有威压感,“怎么,你想跟我掰手腕吗?”
柳云眠笑出声来。
她说:“胖丫,快回来,别给郡王妃添。”
她目光扫过众,平静地道:“如你们所见,我是侯爷落魄时候娶的妻子。我是乡下
,我爹是个举
,我家是种地的。我知道侯爷身份贵重,对我来说齐大非偶……”
柳云眠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
不管她们信不信,该表达的态度,还是得表达。
“我知道你们之中不少,把侯爷当成春闺梦中
。少年慕艾,少
怀春,这都是
之常
。”
柳云眠嘴角噙着笑意,然而却不达眼底。
“我不管你们是真心慕侯爷也好,还是想攀附他也好,我只有一句话——放马过来,各凭本事。”
“你们个个天潢贵胄,总不能对付一个看不起的乡下时候,用龌龊手段吧。”
“如果你们有这种想法,我劝你们最好打消念。”
“因为正如你们现在所见,我不是省油的灯,我不好惹。”
“我为什么这么有底气?因为侯爷惯着,郡王妃宠着。”
“我不介意任何跟我争宠,只要你们有这个本事,尽管来。”
“后我回乡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也会感谢未来的侯夫
。”
“我想说的,都说完了。所以现在各位,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正好趁着大家都聚在一处,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云眠语速不徐不疾,却有一种强大的气场,镇住了面前所有的。
这些贵,没想到过一个乡下丫
,竟然可以这般气定闲地在自己面前说话,而且说完后,让众
都不敢应声。
——纵使私下憋着劲儿,你争我抢都想嫁给陆辞,可是没有一个,敢把这件事
放到台面上来说。
柳云眠表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就这种,还想对自己群起而攻之?
战斗力不过如此。
只要她脸皮足够厚,只要她不喜欢陆辞,无欲则刚,谁也奈何不了她。
“你看,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是你们都不肯问。”柳云眠似笑非笑地道,“你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我却觉得你是癞蛤蟆跳
脚背,不咬
专门膈应
!”
“以后谁再到我面前哔哔,我就让你们在侯爷和郡王妃面前好好露露脸。我,不怕两败俱伤,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观音跳到桌子上,“娘,你不用和她们说那么多。谁惹你了,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收拾她!”
胖丫毫不留地拆台:“就你?”
“我怎么了?”观音梗着脖子不服气地道,“还有小白,阿宽呢!”
铁蛋:“还有我。”
“观音你赶紧给我下来。”柳云眠把熊孩子抱下来,“这什么场合,你拆郡王妃的台啊!”
“我不管,反正她们想欺负娘就是不行。”
“知道你孝顺,娘现在能打,等娘老了之后你再帮娘出。”
柳云眠把观音按在怀里,抓了把瓜子慢慢磕着,不受其他
影响。
大家只是不知浅,并不蠢。
大部分都看清楚了,甚至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镇通侯会选择柳云眠这个乡下
子。
有些东西,比如见过的东西,享过的富贵,是可以弥补的。
但是有些东西,比如气质,比如……这些都很难改变。
毫无疑问,柳云眠在很多方面,是可圈可点的。
众看她眼光,又不一样了。
“好消息,柳姑娘,好消息!”
正在这时,几个丫鬟匆匆跑进来,“放榜了,柳老爷中了,中了!”
柳云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