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她笑得花枝颤。
陆辞看着她,嘴角带笑,眼宠溺,“你胆子也真大,敢在太后上动土。”
“为什么不敢?”柳云眠道,“她给你扣帽子,我可咽不下这气。”
“为了我?”陆辞微笑,黑眸星光熠熠,眉眼舒展而温柔。
柳云眠一下红了脸。
这……让怪不好意思的。
但是,实际上也就是如此呀。
她要保护好自己的男,不被
欺负。
柳云眠忽然抬,叉腰,凶
:“就是为了你,怎么了?”
她像突然炸毛的小兽,看在陆辞眼里,除了可,还是可
,想把
抱到怀里用力地ru。
她害羞了。
“我很高兴。”陆辞忍笑道。
他不敢笑,怕这好容易鼓足勇气冒出的小蜗牛,再受惊缩回壳子里去。
“反正就是不准欺负……我的男。”柳云眠越战越勇。
陆辞觉得内心犹如高山冰雪,遇暖融化,奔流而下,滂湃激;水流经过的地方,繁花锦簇,春暖花开。
真的好想把抱进怀里。
但是他不能。
不是他残废了,是这马车里,有多余的。
观音正侧身偷偷掀开帘子往外看,
撅起来,正对着陆辞。
多余,真多余!
“多谢娘子。”陆辞笑道,伸手暗戳戳地用小拇指,碰了碰柳云眠的手背。
见柳云眠没有反对,他脆壮着胆子,整只手都覆上去。
他的手燥而温暖,柳云眠没动,低
假装没发现,闭目假寐,享受着两
的小互动,嘴角不由勾起,露出浅浅的梨涡。
陆辞心花怒放,得寸进尺,甚至敢去捏她修长的手指。
她的手指好软……
“哎呀,下雪了,娘,下雪了。”观音激动地回
喊柳云眠。
陆辞立刻像做贼一样心虚,猛地把手从柳云眠这里抽回去,然后一本正经地端坐在那里,像尊石像。
柳云眠当即笑出声来。
陆辞有贼心,没贼胆啊!
“娘,您笑什么呢?”观音好地问道。
柳云眠:“我刚才看到一只大耗子。”
“啊?大耗子?在哪里?”观音立刻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