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脸上的伤疤,她才能辨认出来谁大谁小。
观音也喜欢两个弟弟,不过他的喜欢,保质期有点短。
——他很快就嫌弃起弟弟流水,不会说话,傻呵呵的。
他带着阿宽跑出去玩。
柳云眠叮嘱道:“不许去水边那些危险的地方!”
“知道了!”
观音最大的
好当然是调兵遣将。
现在因为他进国子学读书的缘故,和邻居小伙伴们渐行渐远,让很他是惆怅。
但是郡王府养了大几百个下,多数还都是家生子,彼此结合,生了很多孩子,也在府里帮忙。
观音去找他们玩。
柳云眠拿着帕子给二二擦水,笑道:“现在长牙,所以
咬东西,流
水。”
萧姮道:“嗯,还闹。”
柳云眠原本以为她会问自己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结果并没有。
萧姮和她讨论的,是生意。
“前两天我听郡王说,”萧姮把面前放点心的攒盒让撤下去,省得两个小的急得不得了,又不能吃,“阿衍现在在打开放海运的主意?”
“嗯。”柳云眠没敢说是自己随提的。
想要改变,真的不容易。
尤其开国以来都没有开放过,现在再谈,谈何容易?
“是个好主意,得琢磨琢磨。不过我不赞成现在开始大张旗鼓地做,毕竟等着抓阿衍小辫子的还很多。”
“嗯,是这个理儿。”
柳云眠心说,陆辞办事向来稳妥,不用担心。
该担心的,是离郡王吧……
他千万别出其不意的,又来什么幺蛾子。
说了一会儿话,丫鬟进来通禀,说是府里的姨娘们要来给萧姮磕。
萧姮淡淡道:“让她们在外面磕完,拿了赏赐就回去吧。”
这些,不管什么来路,在郡王府就是摆设。
也都是些安分的,不安分的都已经被打发了。
打发不了的,就“病死”了。
柳云眠十分佩服萧姮这种淡定。
萧姮解释道:“平时偶尔也召见她们,不能让诟病。但是两个孩子,不让她们接近。”
柳云眠笑道:“后侯爷身边倘若被
塞了
进来,我东施效颦就够了。”
“我是不会往你们中间塞,给你添堵的。”萧姮道,“咱们萧家
丁单薄,远亲就不必提了,多少年没来往,就当他们不存在。走得近的,很少,但是我都不塞,他们哪个也没资格塞
。”
“我就知道姐姐对我好。”柳云眠笑嘻嘻地道。
顿了顿,她继续道:“其实我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有时候想太多,总会心软,觉得那些被赏赐来的子,也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