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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后滞留港湾的柔
似水。
连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哭腔和
碎：“昨天我已经很痛了，今天又让我接客……能不能放过我一个月。”
程隐扯了扯嘴角，眼球微翻，嘲笑自己刚刚的幻觉。
就像是她给他下的毒，瘾又犯了。
她怎么可能软弱，怎么可能因为感软弱。从来都是带着目的
。
他太了解她了。
但她仿佛更懂，怎么让他心里难受，怎么让他没有办法拒绝。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她面前的狠心仿佛在一点点减少。
她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要不要考虑给我的
道买个保险？
烂了一定能赚很多钱吧。”
他把当时心里的所有烦躁都归结于——他只是贪念那个能给他带来无边权力与财富的道。
所以他把她丢进一个个狼窝，证明自己的想法。就像昨天一样，把她丢进上流社会的
趴，让她最后淹没在
的泳池里。
更何况，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她痛苦，看她和自己反抗，不是吗。
他刚想给她说那你休息一个月，却感觉到怀中
把他抱得更紧，嗫嚅着说：
“我还能服侍客，毕竟你的生意重要，但你……晚上别来了，我承受不住了……”
程隐闭上眼睛，认命地让一种无名的绪，淹没所有的偏执和理智。
像是毒瘾一样，把他的脑子搅得一片混
。
“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