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呜咽般的含糊呻吟中,缴械投降。
志全失的时间持续了近半分钟。
等缓过劲儿来,林嘉青忍不住摸着身下黏糊的床单皱眉:“怎么办,明天阿姨看到这个床单又该笑我了。”
“你铺花瓣时没想过?”蒋承宇反问,但还是道,“一会儿我把它换掉了就是了。”
就等这句话呢,林嘉青心道。
蒋承宇侧身就看到她翘起的嘴角,挑了挑眉:“怎么了?”
“没什么啊。”林嘉青咳了咳,蒋承宇追问到底怎么了,她就笑,“就是觉得你
力挺好的……”
“哪方面?”蒋承宇倾身过来,呼吸熨帖在她的鬓角,“如果你说床上的话,我已经很克制了。”
“毕竟我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他说。
“哪有很久明明只有……五天。”林嘉青小声反驳。
可回忆这五天自己一个
睡在这大床上的滋味,也认同这五天实在太长了——
顿时不再言语,只缩到他怀里,抱着他,享受着这久别后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