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程君今天的况比上次好得多,至少智是清醒的。
「托你的福,我好很多了。」程君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其实她一点都不好,确诊忧郁症、开始吃药,在药物的控制下勉强生活,不时对抗放弃生的念,现在的她只是行尸走,顺应周遭的期望活着。
而这些不是对一个陌生就可以轻易启齿的,因为实在太过沉重,她认为不该随便把别牵扯进来。
「真的吗?那太好了。」男子很欣慰的样子,「我每次来都很期待看到你,今天总算如愿??待会你要直接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