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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闷闷的呼吸声。
宋梵音低
注视着试图爬起身的流
汉，用来踹
的脚再度抬高，踩在对方弓起的背脊上，声线漠然：“想好怎么谢我了吗？”
流氓是她赶跑的，就等于他是她救的，既然她救了他，那他就得给报酬。
本就有伤的背部骤然被冰凉鞋底踩踏，流汉痛得趴倒回地面。他愣愣地隔着湿乎乎的碎发往上看，待触及
生冷如碎冰的眸子，他狼狈地垂，颤抖着手触碰对方另一只高跟鞋。
有什么柔软碰到鞋面，宋梵音不适应地翘起鞋尖，恰好抵在他下
处，她慢声道：“脏掉的东西，我不要。”
流汉指尖颤了颤，闷在喉间的声音再度响起：“...没有，他们没有碰到我。”
说着，他尝试着起身，察觉到生的允许，便轻轻从后背拿下她的脚，捧住放回地面，而后四肢跪趴着，缓慢转过身背对她。
他觉得羞耻，像一个看着比他小许多的展露下半身，有种无地自容的耻辱。
宋梵音不知道他想法，也没兴趣琢磨，她盯着流汉那全身上下唯一算
净的地方，一条颜色过
的玩意垂在半空，被他用手去握。
“别动。”
流汉动作顿在半路，收也不是，拿也不是。
宋梵音打量两秒就收回视线，她平时见过不少，虽然这根没勃起就已经很可观，比她以往见过的都要厉害，可她依旧没想法。
被她凉飕飕的目光盯着，流汉搭在地面的手虚虚握了握，冷风一吹，浑身顿时绷紧。
宋梵音只见两瓣挺翘白
的
中间，有个圆圆的东西缩了缩，像朵花似的张开褶皱，又羞得合起。
很小，也很。
没有过的的痕迹。
诚如他所言，这具身体还很纯洁。
宋梵音满意了，她一脚踩到他蛋上，鞋跟正正好对准那个翕动的后
，感受到脚底惊恐的巨颤。
她浅浅挑唇，给出今晚第一个，凉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