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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是他们又一起搬过去住了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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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以为，得什么病就吃什么药，原来每个
对药物的适应程度都不一样，所以吃一阵子就要换一阵子药。”
绣球花画完了，陆斯年像是耗尽了力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傅青淮抱着他的手臂，眼睛埋在他肩
，说不出话。
温热的湿意渗进衬衣料子里，落在他皮肤上，烫进他心里。
他忙把现在的药有肝毒
，需要定期去医院查肝功能的话咽回去。
“别难过，都是以前的事
了。说了你别笑话我，有一阵子吃的药，给我催得胖的呀，就跟美国街上那些大爷似的，T恤都盖不住肚子。我还留了一件那时候的衣服呢，回给你看，可好笑了。”
傅青淮笑不出来，她难过得要命。
为什么他这样好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
“哎，我画完要签名了，还是签songmo好不好？就跟你家里那副一样。”陆斯年摸摸她发，不知道该怎么劝慰才对。
“你写陆斯年吧。”傅青淮说。
“那可不值钱咯？”他笑，心一震。
“我不又需要值钱。”傅青淮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这可是陆斯年给我画的，当然写陆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