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台上,透过窗帘,看见傅青淮取画的那一幕。
他不由得一笑,接着说:“我做得到,我能走下去。”
“可你跟我不一样,我是
的。”时雨苦笑着,“我从出生那一天,就只需要当个无忧无虑的小
孩儿就行了。我哥才是那个被期待的
,我只要高高兴兴的活着,谈谈恋
,随便读个大学,再找个清闲的工作...”
她说着重新抬起眼来,看着陆斯年:“...找个门当户对的
家结婚,相夫教子。”
陆斯年心
一凛,“这些事
,你还是应该跟家里商量,军区多得是合适的
。”
“哥…”时雨从他床沿起了身,走到他面前蹲下,一手搭在他膝
,“你记得你在国内发病的时候,我天天去看你么?”
陆斯年上身往后靠了靠,垂下眼看她,“你站起来说话,不要这样。”
“兰姨就没跟你说?”她没动,甚至更贴近了一些,“她可跟我暗示过许多次了。”
他心中警铃大作,“我不知道我妈跟你说过什么。但是我心里早有
了,除了她,谁都不行。”
“呵,你骗谁呢?”时雨站了起来,抱着手臂笑得娇俏,“我在这里住了大半年,可没见你跟哪个
的说过话。”
“时雨,我自有安排。”他的面容沉静,声音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