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声音却突然出现了,她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可烟的味道也在这一刻清晰起来,还有那白色的烟——她唇边的天鹅。
“月亮是什么颜色?”
“哪儿有月亮啊?”
对待病一样的态度刺激了别停云,她竟然想伸出手在键盘上打字,而脑海里那些句子,字词越来越振聋发聩,就连标点符号所示意的停顿也鲜活起来,好像有在大声颂念一般直观。
这倒是新鲜。
聊会儿:
在思考会不会剧走向太无聊了…但是我很想写唉(哭丧,隔壁会更的,浅画一下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