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羽毛般轻盈,足尖轻轻落地后,自身后取出一把红色纸伞撑开,任
影笼罩住自己。
「为何帮我?」孟清歌不解。
她与此
初次相识,一刻鐘都不到,他怎会这般好心?
「实在无聊得发慌,想找个乐子打发时间。这回答可还满意?」他笑。
「还……行吧。」孟清歌被搞得有些发愣,不一会儿缓过来后,蹙眉说道:「只是我已进
这森林近整整两
,皆未能发现其踪跡,你又如何能助我?」
「不难。」猗目浅笑出声,似那初融的雪,美得动
心魄。他伸出一指,直指东北方,「朝那走八里,你便能见到牠。」
「你如何能知?」孟清歌困惑。
「吾看到的。」
这答案更是让孟清歌一
雾水,因为眼前这名男子毫无疑问是个盲
,既是盲
,又怎能「看到」呢?
「不走么?」
孟清歌回,对方已经走远。
她心一横,决定相信一次这个陌生
。与其自己在这儿漫无目的地找,不如信他一回!
两
向着东北走了八里,果不其然,一声带着些
躁的嘶鸣传了过来,正是那白燄驹。
孟清歌不由瞄了瞄身旁这位
不可测的男
,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打算怎么杀牠?」猗目转
问道。
「这……」孟清歌訕笑了下,答不出个所以然。
她本来也没想过会找到那白燄驹,就是走一步算一步,真没什么打算。
瞧她这模样,猗目微微摇
,既好笑又无奈地叹了声:「该说你有勇无谋么?」
孟清歌害臊地垂下脑袋,直盯着自己脚尖。
「不如这样吧。」猗目突然提议道:「吾助你拿下白燄驹,你欠吾一份
,如何?」
闻言,孟清歌有些惊讶。
瞧这
一派轻松的样子,莫非真有些本事?
「若是合
合理,又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任何要求我都能答应你。」孟清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答应猗目的条件。毕竟自己手无缚
之力,若没有他相助,是断不可能捉拿白燄驹的。
「说定了。」猗目轻勾起唇角,似乎心
很好。「走罢,莫要让白燄驹给跑了。」
「嗯。」孟清歌頷首,乖乖跟在猗目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