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她示弱,所以她忍。
「呦,倒还挺倔。」娇娇眼里闪过毒的光芒,扯了扯黑鞭道:「那就看看是你的子倔,还是我手中这条鞭子倔!」
黑鞭啪啪甩着,一下又一下,甩的娇娇手都痠了,孟清歌就是不喊出声。她的背部已是血模糊,血流不止的伤和碎不堪的衣料黏在一起,触目惊心。
孟清歌疼得近乎昏厥,此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满满的愤怒和不甘。
难道她就要这样被鞭子抽死了吗?
就在孟清歌即将失去意识前,一清冷的声音微慍道:「住手。」
两个皆是一愣,齐刷刷地朝声音的来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