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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
质”。
那扣折在她
顶的手臂没有收回，慢吞吞支起来点距离。
他无声垂眸睨着她。
“……”
现在，却夏虔诚地许愿，希望自己瞎了聋了哑了。
随便哪个都行。
这样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地狱了吧。
偏偏不能。
“却夏老师。”那低哼出了声薄薄的笑，凉淡又无谓似的，他屈指，在唇角轻蹭了下，低眸随便扫了眼，陈不恪就重新撩起眼帘。
冷白玉石似的指腹上，一点淡淡的艳
血色，在她眼前晃过。
“你这一
，多少带了点私恩怨吧。”
“………………”
别说话。
却夏死了。
魂儿都散了。
救不回来了超度吧。
“却…夏…老…师？”陈不恪懒洋洋地拖着调，给她叫魂儿似的。
“……”
却夏很想装死到底。
但事
做都做了，又不能重来。而且前面这么英勇，好不容易赢了，都付出了这么惨重的代价……
却夏眼皮一跳，目光重聚。
负责是后面的事。
重点是，赌局她赢了。陈不恪输了。
按照赌约……
所谓抹除们对一件事的震撼记忆，最好的方式不是解释，而是制造另一件震撼的事。
却夏一下子活了过来。
她绷脸，从树下站直身：“抱歉哦，一时求胜心切。”
陈不恪挑眉：“我以为你的魂儿这会儿已经上天堂了，怎么又下来了。”
却夏木着脸：“亲了你应该要下地狱吧？”
陈不恪：“？”
却夏一默，改：“我的意思是，对您做了这么十恶不赦的事，我活该下地狱的。”
“……”
“但是。”
“？”
却夏向前一步，认认真真地仰，竭力忽视掉那唇角更艳红几分的痕迹。
“你输了。”
陈不恪缓缓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