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气拽得很:“死两年了,她的骨灰听不了电话。”
费南雪落笔时画了一道长长的红印。她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
能玩世不恭到这种程度。
后来她帮着班主任去街道办事处问薄暝的档案,发现薄暝并不是开玩笑,他的“姐姐”的确死了两年,上学的事
一直是街道和社区的办事员代办的。
没想到,薄暝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你当时不想被认回去?”
薄暝低
想了一阵,“那时想到了你。”
“我?”费南雪更不理解了。
“你后妈那么能折腾,所谓豪门,看起来就不自由。”薄暝的眼不自觉看向驾驶位的方向盘,“无拘无束的生活更适合我。”
费南雪想到两
高中时聊天说到的话题。他们之间的相似之处就在这里,都想要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
可现在看来,“自由”二字,只有薄暝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