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晕。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都可以啊，你可以选择说出来，或者就默默喜欢他，哪一种都没错。」
「不会让他很困扰吗？」
「这就不一定了，每个
不一样。」
褚凡将厚重的
发往后撩起，皱着眉趴在桌上。
『这傢伙欠了我一个大
。』叶雨和在心里嘀咕。
「不要把喜欢想得太可怕，喜欢一个是很好的事。」
「虽然会变得小心翼翼，也怕被对方讨厌，但你也会因为喜欢对方而努力去变成更好的。」
「只要不要故意地去伤害他或自己，喜欢就算是一件好事，懂吗？」
他尽量地用浅白的语句，想让这个看起来涉世未
的大男孩了解，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褚凡点点，没有再多说什么。
「河。」
「
嘛？」
「谢谢你。」
「我还真的是不习惯你这样。」
叶雨和站起身把碗盘收去水槽放着，清理了一下桌面后，又坐回褚凡旁边，伸手弹了他一下额。
「别在这里睡啊，把我酒都喝完了，要睡回隔壁睡去。」
几乎有六七成的酒都是褚凡一个喝掉的，酒量再好的现在站起来也有些摇摇晃晃，叶雨和稍微在后扶着他走向玄关。
打开门的时候，刚好与站在隔壁的穆楠对视，他穿着轻便的衣服，看起来像是刚刚去倒了垃圾回来。
「啊，你好。」
「你好。」
「谁啊？」
褚凡探出，因为有些醉了，无法清楚看清眼前的是谁，对着穆楠大眼瞪小眼。
「原来他在你这，我还想说他几点才回来。」
「这个就
给你了，叫他记得下次请我吃饭，把我酒都喝光了。」
叶雨和把褚凡丢给穆楠后就逕自关上门，独留穆楠一扛着身高比自己高出十几公分的醉鬼。
「小鬼，最近是不是胖了……」
穆楠好不容易把他搬进室内，又歷经一阵苦战才将褚凡挪到了床上。
「重死我了。」
褚凡的脸在月光的照
下显得红通通，看来真的喝得挺醉的，他心想。
他轻拍他的脸说道：「会想吐吗？还是想上厕所？」
嘴里发出像是胡言
语的咕噥声，穆楠将身体凑近他，想听的更清楚一些。
褚凡在这时突然坐起身，他吓得赶紧往后退，对方一手却伸到他的后脑勺，两的额抵在一起，距离近到能感觉彼此呼吸的气息。
浓浓的酒味窜
鼻腔。
酒醒了吗？他盯着他，褚凡的双眼紧闭，嘴里仍念念有词，看来是睡迷糊了，但现在的距离很近，他不敢轻举妄动，感觉有些紧张地吞了
水。
「哥。」
「是。」
「对不起，我下次不那样做了。」
「你又没做错事，是我太兇了。」
「你帮了我很多忙，我很谢谢你喔。」
话语虽然没有意识地互相传递，但两悄悄地也把自己的心藉着这个机会脱而出。
穆楠想着，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看见他撒娇，不免有些开心地偷笑，他的嗓音拉长，像是在哄着眼前的小孩一样。
「不要搬出去好不好，留在这里。」
「好。」
「我不想要你讨厌我。」
「好。」
「你煮的饭真的很好吃。」
「哈哈，谢谢。」
「穆楠。」
「嗯？」
「看看我好吗？」
他抬对上眼，褚凡突然凑近他，炙热的眼盯着他看。
他想往后退，褚凡却将放在后脑勺的手却加重了力道，他没办法挣脱。
他说不出话，眼看距离越来越接近，两的双唇只剩不到几公分。
此刻他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快亲下去的那刻，褚凡像是失去了力气，往后倒向床上后呼呼大睡，发出了微微的打鼾声，穆楠拉起棉被替他盖上，盯着他恢復成小孩子似的睡顏，拨了喔他的瀏海。
穆楠走下床，跌了一个踉蹌，回看了看他，褚凡只是翻了身没有被吵醒。
他衝进浴室洗了把脸，不管拨了多少次水在脸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而抬起时，仍看见了自己整张红透的脸。
他走出浴室来到阳台前，熟练的动作点燃了菸，趴在阳台上盯着一旁掛着的
之蔓，晚风吹拂着接连垂下的叶片，而后也轻抚过他的脸颊，令他又想起方才两亲暱错的气息，耳根子瞬间染红。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是有意的？可是褚凡喝醉了，估计是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