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予绍依旧忿忿,表示绝对没有杀,他确实剪了一些的发,但只是作为宗教仪式中的材料,他下了些诅咒,却从来没有动过杀的心思,「……况且,香炉里的发也不是她的,是另一个的。」说完他瞥了盛榕棺一眼,眼挑衅,像是在宣示自己抓到对方话里的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