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虞浩楠,嘴角的笑有些讥讽,他有时候天真的让我不爽,「你永远不会猜到触发他杀
的那个扳机到底是什么时候扣下的,他杀
的幻想一但出现,再多的
帮忙都于事无补,随便一个行为都能是实现幻想的藉
,连环杀手可能是这个社会多重因素下的產物,但决定动手杀
的还是他自己。」
我并不觉得这种
力倾向的
病态可以被治疗,那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艾德.肯培,着名的
大生杀手在实施一连串的杀戮前曾经在
病院住了五年,原因是他杀了自己的祖父母,待在
病院的期间他和医疗
员成为朋友,并证明自己已达到可以安全释放的范围了,他的
科医师对他最后的评语是:「这是一个积极主动配合治疗的年轻
,智力正常且已没有任何
病……」
后来他杀了连同母亲在内的八
。
我访问的这些重罪犯,多数的
都没有悔意,不是完全拒绝承认自己的犯行,便是沾沾自喜的用编好的说词来传递自己的话,还有一些
表示自己皈依宗教,心灵获得解脱和净化,反正我没有信过这种说词。
因为光顾着说话,我的火锅还剩一大半,虞浩楠的锅已经见底了,我夹起一块
,决定说完这段就要开始认真吃饭,「在连环杀手的经歷里,该做的是找到问题的根源,反思、检讨,并导正,像是从许多连环杀手的童年经歷可以看出
与
的连带、父母的关
对孩子来说有多重要,社会应该做的是更加重视孩子的成长环境,避免类似的悲剧重演,而不是去同
加害者,这不是为他们脱罪的藉
。」
虞浩楠看着我的眼带着探究,「你一边听着重罪犯那些自圆其说的悲惨故事,还能脱离出来想到这些?然后一脸很认真的像是在倾听他们、理解他们?你不会
分裂吗?」
我耸肩,被他一说也觉得这样好像满分裂的,「唔,社会学训练要我跳脱框架思考,但我不能激怒他们,我还要工作呢,所以要把自己当成他们那一边的
,让他们觉得我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