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饶有兴致，“在天国憋太久，给孩子都憋坏了，让她再玩一会儿吧。”
“可是恶魔……”
云圈旁又多了一个云圈，画面从模糊到清晰，渐渐显现出一个
躺在床上给孩子喂
的场景。
“这是，莉莉丝？！”加百列有些震惊，“她怎么……”比席琳还不务正业，居然和类生了个孩子……而且，她不是……加百列偷偷看了眼座上的金发，她记得，这个莉莉丝，在第二次战过后吵着闹着要见主，在偷溜进主的寝殿后被守卫天使架着丢回了地狱，此后倒是没有再来纠缠，没想到跟类勾搭上了。
“对，就是她，按照类的辈分，我也算是她的姑姑，哦，前姑姑，她已经不是亚当的妻子了。”金发右手胳膊抵在座沿上，手背支着
，面带微笑，
却透着怜悯与冷漠，“做天使时不够纯粹，当恶魔时又不够狠毒，真可怜。”
加百列：“这就是您不召唤她们的理由？”
“比起恶魔和天使，她们更适合当个，地狱的那些恶魔们都应该在间历练个几世再重回天堂，她们被间的污浊侵蚀殆尽，极端的反抗意识已经生根，哪怕我容纳了她们，她们也很难与天使正常相处。
尽管我们不会歧视她，她们自己心底里的自卑也会演变成厌恨，但我不会放弃她们，改造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荫庇所有可救之，而不是一味地抹杀。”
“我主圣明。”加百列又看了一眼莉莉丝，只见画面里又多了一个，那气质冷素，端着碗给莉莉丝喂汤的动作却又格外小心翼翼，加百列觉得她灵魂的气息有些怪异，不像不像魔，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等她还想凑近细看时，伊卡芙一张手，云圈中的画面变到了昔拉和帛曳，最后切换到那条引发诸天动
的祸蛇身上。
“这条蛇虽然看上去羸弱，关键时刻可从没让失望过。”
“主想招募她？”
伊卡芙含笑摇：“东方古都度化不了她，我何必再费功夫，她走到哪里哪里就一团
麻，先是引诱了亚当夏娃偷食禁果，后又逃往古希腊与原始海之‘戈耳工叁姐妹’不清不楚，据说叁原本是的模样，为了她才变成蛇发妖，海的小儿美杜莎甚至为了她可以丢弃不死之身。”
“不过可惜，那蛇和众多希腊之一样，并不是个长的，更不重，一声不响地溜去了苏美尔，又缠上了那里的创造宁玛赫。”
“美杜莎……不是被雅典娜变成蛇妖的吗？”
伊卡芙摇：“你在哪里听说的，类讹传的版本？美杜莎与雅典娜根本没有
集，被抛弃后与波塞冬结合，孕下两子，巨和天马，最后被玻耳修斯斩杀，他们的世界本就是一团麻，所以盖娅并不在意这个外来客，倒是宁玛赫受她影响制造了好多蛇出来，很令当时的天安疼。”
“这么看，好像的确是个麻烦制造者。”加百列看了看画面中那吃自助，桌旁的骨都快堆成小山了也不见停，胃
无底
一样，看得经理心滴血，餐厅备着的
都快被吃光了，这姑怕是参加过大胃王吧。
沐危雪挎着包包离开餐厅，水蛇腰款款扭出去，味十足。“吃饱了的感觉就是好。”她抬看了眼天空，意味一笑。
天边乌云密布，似暗鬼虎视眈眈。
伊卡芙和沐危雪同时说道：“好戏该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