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地看着我,我发现她的眼圈红红的。
“秀去世了……”她和我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
于是她告诉我莱叶山上发生的一切,以及赤井秀一的前
友宫野明美。
害死宫野明美的
也害死了赤井秀一。
……是上天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甚至没有和他好好告别过。
在我不知道他的前
友刚刚死去,说了让他不开心的话,又再次不告而别后,他也死了。
……是我做错了吗?
朱蒂让我住到她的家里,我拒绝了她的好意,一个
往外走。
……当时他的心
就是这样的吗?
我在街上走了好久好久,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有时候左拐、有时候右拐。太阳落山了,我应该回本丸,但是我不想回去,我想在这个他曾经存在的世界,再多待一会儿。
我有点饿了,我已经将近一天没吃饭了,我随便走进一家咖啡店,掏出
袋里仅剩的钱,让他们看着给我点什么吃的喝的。
“三岛花音?”有个
叫出我的名字。
我面无表
地看过去。
金色
发,蓝色眼睛,
色皮肤。是波本。
“你怎么在这里?”他朝我走过来,身上穿着围裙。
我没有回答。
“走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店里快打烊了,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带你回去,做给你吃。”
于是我跟着波本回去了。
他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儿,端出两个炖锅。
“瞧,你之前和我说要学做饭,我现在学会了,
油炖菜和土豆牛
,怎么样?”
他把盖子打开,我愣愣地看着那两锅菜,憋了一整天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波本变得手忙脚
,而我一直哭个不停。
“我朋友死了。”过了好久,我才停下来,抽噎着和波本倾诉。
“我朋友也死了。”他轻轻说。
“我喜欢他……”我发出长长一道悲鸣。
“我以前也喜欢过一个
……”波本看向窗外,“她也死了。”
“呜呜,我甚至没有和他好好告别,我见到他的最后一面,我还惹他不高兴了。”
“我朋友临死前和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去找他,却晚了一步。”
“呜哇——”我的泪水又止不住了,“波本!你好讨厌!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晚上十点,我哭累了,波本重新做了两道菜,端给我吃。
我饿极了,狼吞虎咽起来。
“你是怎么走出来的?”我问波本。
“我没有走出来。”他面无表
地看着我。
我开始发呆,经常
地发呆。波本早上出去,晚上回来,我可以在房间里,一坐一整天。
“你不是可以穿越时空吗?”有一天,波本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你不可以去救你的朋友吗?”
窗外的树叶被风吹过,沙沙作响。水珠从龙
里滴落,砸在水槽里,溅起无数更小的水珠。燕雀南飞,鱼群溯游,兽群迁徙,
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他被
目睹死亡,历史已经注定,无法改写。”
“这样啊,”波本陷
思索,“那如果死亡没有被
目睹,活不见
,死不见尸,就可以救了吗?”
我转
看向波本,他盯着我看,原来他的眼睛不是蓝色的,是带着点灰蓝的紫色。
“我不知道。”我说。
这就是你带我回来的目的吗?波本。
又是一天,波本做了一桌大餐,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喝醉了,然后拉着我的袖子,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有关一个失踪三年的男
,名为苏格兰。
烛光摇曳,我看着他,轻声说道:“波本,其实你并没有醉吧。”
他的瞳孔没有光,愣愣地看着我,脸上有红晕浮现。
于是我站了起来,朝他走去,袖子还被他抓着。我弯腰,凑近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他抓着我袖子的手更用力了,然后身体一滑,摔倒在地上。
你就演吧。
我心生一计,把波本从地上提起来,搬到肩膀上,把他拖回房间,放到床上。
我把他的上衣脱掉,抱着他钻进了被窝。他的身体很烫,很柔软,肌
放松时,充满了弹
。他闭着眼睛,我盯着他的睫毛。
“我还没满十八岁哦。”我轻轻和他说。
他没有动。
我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肌,陷进去,弹出来,没有任何绷紧的痕迹。他真的醉了吗?如果不是,这装得也太好了吧。但小时候相处过一个月,很难想象,他这样的
,会在陌生
面前醉过去。是因为未来的我和过去的他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