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直接消失,连一点尸体碎片都没有留下,大家掘地三尺找了你们一个月,除了一点血,什么也没有发现。”
妈妈摊了摊手:“你看,这个罪名也不成立了。”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嘴呆呆地张着。
时政工作员环起手臂:“又是
炸又是火灾,哪有那么巧的事?还失踪,你空
白牙就说失踪?你怎么知道就是失踪?万一按照原本的时间线,几年后,有
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呢?你们要是说谎,都不需要法庭来审判你们。在明的注视下,所有篡改历史的
,都会自己暗堕成溯行军。”
妈妈看向我,我低声询问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他们向我保证,无论是在炸中死亡的萩原研二、松田阵平,还是失踪的诸伏景光、宫野明美,亦或是死于实验室大火的宫野夫妻,都没有任何尸体碎片被找到,也没有任何目击死亡瞬间的证
。似乎,这几个
,包括他们俩自己,真的都属于薛定谔的死亡,没有被第四维开箱前,既可以是生,又可以是死。
于是妈妈手指天空:“作为出成真的灵能者,我敢发誓以上所有言辞没有任何弄虚作假,不然明现在就降下天罚,让我不得好死。”
妈妈!不要这样说!万一呢!
我瞪大了眼睛。
但天空还是那么的蓝,白云还是那么的白,没有电光、没有雷鸣,妈妈也好好地站在原地。
妈妈……
我哭了出来,泪水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我都做了什么啊……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发誓……应该是我!我来发誓!如果有天罚,我来承担,我来横死当场!
时政工作员不可置信地环视了一圈,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我,再看看天空,然后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天空。
“不会吧,”他喃喃着自言自语,“难道我抓错了?”
“看吧?”妈妈得意洋洋,“明在上,我哪敢弄虚作假?所以你可以放了我的儿吗?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时政工作员咬牙切齿地看了我一眼:“还有第三条罪名呢!违反保密原则,泄露时政秘密,还不经批准,随便带无关
员回本丸。”
五雷轰顶,我感到羞愧异常。这几个月,我自觉穷途末路,便自自弃,别
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
没想到……最严重的罪名过去了,会在这个地方栽跟。
妈妈紧紧皱着眉,和
通时政规定的一期一振、压切长谷部小声嘀咕着,时政工作
员洋洋自得起来:“是不是没法辩解了?”
“等一下!”烛台切光忠站了出来,“我记得,有一个家属例外准则。”
“对啊!”妈妈猛地拍了一下手,“家属例外准则!审者的家属可以被告知工作内容,在特殊况下直接进
本丸。当初隔壁本丸的审者捅出了那样大的娄子,也不是因为家属例外准则而逃过刑罚吗?”
“哈,”时政工作员又开始冷笑,“这八个都是家属?”
妈妈的眼珠转了一圈:“恋,也算半个家属吧?”
“好啊,恋。”时政工作
员再次双手抱胸,“都说说,哪些是恋
?哪些是家属?我提醒你们,明在上,灵能者不能撒谎。”
但萩原研二举起手来:“我是小花音的男朋友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很好的!”
“对对对,”松田阵平也紧随其后,“我也是花音的男朋友,我们是三个一起长大的,感
特别特别好!”
妈妈摊了摊手:“看吧?男朋友,半个家属,绝对经得起调查。”
然后,出乎意料地,赤井秀一开了,他说:“我也是。”
所有的目光转向他,他被看得愣了一下,才把后面那句话说完。
“我也是,男朋友。”他这么说道,然后怕时政工作员不信,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谈了两年,认识了十三年,我说过要对花音负责的。”
降谷零不甘落后,紧随其后。“我也是花音的男朋友。”他紫色的眼睛转向我,“你之前不是向我告白吗?我答应了!我知道你有其他男朋友,但是我答应你。”
妈妈哇哦了一声,用一种混合着讶异、惊和佩服的眼光看着我。
然后诸伏景光说话了。
“啊!”他似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到他了,于是犹犹豫豫地说到,“我……也算是,男朋友吧?”
“什么‘也算是’?”妈妈瞪了他一眼,“你就是!花音和你一见钟,在逃命中产生感
,不然她为什么要把你带回本丸?”
“啊对对,”诸伏景光的脸严肃起来,“是的,审者大……啊不,伯母说的没错!我和花音一见钟
了!花音,你愿意做我的
朋友吗?”
……?
我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是降谷零,万分焦急地用脚尖轻轻踢了我一下,妈妈盯着我,时政工作员也看着我,全本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