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那些建好的房子可没有我们的份。那,你回来之后打算住在哪里?”
闻瑎好像才想到这个问题,脸上带上了几丝疑惑:“不能住在原来的地方吗?”
俞修樾:“到底我还是比你大上几岁,小瑎,世故你还是懂得太少了。难道你敢说你在原来租住的地方没有几个相熟之
。”
闻瑎似乎抓住了什么点但还是搞不太懂:“叔思,本就是群居动物,即使我不擅长与他
往,但在北区住了一年多,的确还是有几位熟识的。但有又如何?”
俞修樾听了她的话毫不留地扑哧一笑,双手抱在脑后,带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与他笑时的色又完全不同了。
“一得道,
犬升天。这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官不计其数,但芝麻大小也是个官。你说,小探花,要是你周围的邻里邻居遇见了什么困难,走投无路投到你身上了,你帮是
分,不帮是本分。可是到时候你真的不帮了,啧,京城这种地方可没有秘密,你的名声可就不好啦。”
闻瑎听俞修樾抽丝剥茧地分析了一通,这才意识到刚才她说的话是多么的天真和幼稚。
她重新打量了一遍俞修樾,似乎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随后耸了耸肩,叹了气:“好吧,我说错了。那你的意思是?”
俞修樾见她终于问到正题上,眼睛闪闪亮亮:“既然官舍不足,那不如我们合租一间更大点的私舍,到时也好彼此互相照顾。”
闻瑎表一僵,这提议看似很好,但是前提是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
。虽然这十几年她都是以男
的身份过来的,而且也习惯了学会了如何更好地扮演一个男
。但
有失足马有失蹄,早晚朝夕相处,不免会露出马脚。
她虽然平里足够小心,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而且对比过往在吴府陋室小院和如今独自一租住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后,她已经
刻体会到了什么是独居的快乐。
即使只是当初宋端只是时不时回来吴府这里住上一晚(虽然闻瑎本觉得宋端来这里住的频率有些过高),但她依旧会受到打扰,实在是过于不自在了。
闻瑎斟酌着言辞,面露难色,想着如何开拒绝。
只是她还没开,俞修樾的表
已经丧了起来,配上他刚毅的长相,一眼望去便让
觉得这
定是受了极大委屈,否则怎么会露出与外表完全不符的色。
可惜,俞修樾虽然摸清了闻瑎吃软的格,但他到底不知道她心中的顾虑。
闻瑎安抚着他的绪,但是态度坚决。
这个话题揭了过去,两在一家饭馆用过午饭后便分开了,约定三
后再聚。
俞修樾看着闻瑎的背影,站在原地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越跳越快,他面无表,眼却愈发兴奋。
了怪了,明明小瑎拒绝了自己,他为什么还会这么开心。难道他生病了?
她和自己以往遇到的都不一样,才华学识相貌品
都是一等一的好,拒绝就拒绝吧,小瑎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反正,小瑎是自己认定的好友,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只是,闻瑎没想到也不可能想到,俞修樾这看似十分有理,实则也很有理的一番话,竟然在不久后一语成谶!
四月十八,吏部选官结果已出,无一
被筛下。
四月十九,除了徐令孺、俞修樾、闻瑎这一甲三
外,其余的三百多名进士又重新聚集在一起,在保和殿参加朝考。
按照会试、殿试、此时笔试三次考试综合排名,分为甲乙丙三等。
甲等、乙等前几名翰林为庶吉士,庶吉士是翰林院内没有品级的官员,需在翰林院内学习三年后再次考试方可成为真正成为有品级的翰林官。而对于乙等偏后和丙等进士,要么寻找机会留在京中做一个正八品的小官,要么外放出去,得到一个七品县令的名
。
可对于大多数进士来说,恐怕多是宁愿在京城当一个八品小官,也不愿外放。
不过对于一甲三来说,状元、榜眼和探花三
一般只参加
造学习,不参加朝考,接下来的朝考不影响他们成为正式的翰林庶吉士,可以说是古代的“保送生”。
状元授翰林院修撰,从六品官;榜眼、探花授编修,乃是正七品。他们虽然无职,但享受了相应级别官员的待遇。
翰林庶吉士的仕途跟普通的进士看起来差异不大,但因翰林院是国家的枢纽部门,为翰林者不仅升迁较他官更易,而且因为南书房、上书房行走这类助手副职多由翰林官为之,因此翰林官常常会接触王公重臣。
再经过翰林院进修之后,这些翰林院庶吉士部分会前往六部从低阶的主事、御史起,还有一部分
脆继续留在翰林院编撰国史,或者还有
出任皇帝、太子的侍读、讲学,但不论何种选择,这些
升迁的速度犹如坐上了一支冲天火箭。而翰林若得
直文渊阁参与机密,则更是贵极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