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周正,看着一脸正派,而且家境富裕。这年虽然还有着士农工商的划分,但是若是当不了官,没权自然钱就是最重要的了。赵邙郎祖上经商,虽然到他这代家里已大不如前,但是和刘家相比,依然是多得很。
刘云姑长相结合了刘大顺和刘碧福的优点,一颦一笑都能看出无限风,好事者还不怀好意地给她起了
西施的称号。
当初刘云姑帮着父母照顾摊位,被来买吃食的赵邙郎偶然瞧见,一见钟,见色起意。
赵邙郎当初为了求娶刘云姑,每清晨都会派
送来一朵还沾着露珠的鲜花,天天来这里与刘云姑“偶遇”。旁
对如此好命的刘云姑羡煞极了,恨不得自家闺
顶替她。
刘云姑当初不过是一个刚满十六的姑娘,哪里扛得住这般甜蜜的攻势,刘家夫妻看到赵邙郎对自己闺如此喜
,自然也是满心欢喜这个未来的
婿。
得到刘大顺、刘碧荷的首肯,没过多久赵邙郎就上门提亲了。
如今小夫妻结婚不过一载,还未有孩子。
上次刘云姑回来还是初二,当时她满脸甜蜜,任谁看都觉得夫妻两和睦相
,羡煞旁
。
半年不到,怎么会成了这种模样。
刘云姑用手绢擦拭眼角的泪。
红肿的眼眶里满是失意:“闻大,你说我弟弟还有救吗?”
闻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刘家的堂屋里,坐着刘大顺、刘碧福、刘云姑和闻瑎四。至于刘大顺的亲娘,在得知她的孙子出事之后,就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了。
闻瑎仔细琢磨着她的话,问道:“他什么时候态度变了,据你所言,你们二之前的关系应该十分密切、”
话音刚落,刘云姑就开了,声音顿涩:“可能是因为我到赵家一年还未有身孕,所以邙郎他才这样吧。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我的伤好得太慢了,如果我没有受伤,小弟也不会为了我去找我夫君,小弟也不会出事。都怨我,都怨我。”
她突然开始自顾自地扇起自己的耳光来,模样竟有些疯癫。
刘碧福抱住了她,脸上的皱纹颤抖着,眼泪无声地低下。一旁的刘大顺沉默不语,动也不动,像是死一般。
大概几分钟后,刘云姑的绪才恢复了平静。
她的一系列动作都在表明害怕赵邙郎害怕得要命,言辞之间却把所有的罪过全都揽到自己身上,未表现出一丝对赵邙郎的埋怨。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