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可他上山不过比那家伙晚上半年。
呵,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当初老周更不满的是半路才来山上的殷君馥,多次出言讽刺殷君馥,直到某天被殷君馥狠狠揍了一顿,再也不敢在殷君馥面前大放厥词。
徐恩眼变暗,要不是他不想惹杨三勉,早就把老周给——
杨三勉:“诸位,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他拖长尾音,声音愈发尖锐,听得让皮发麻,浑身上下不舒服。
“今遍布全县的告示,你们难道没听见!这
可不是书读多的傻子,咱们这一群
盘踞在山上,说好听了是绿领好汉,难听了就是贼寇
民。即使是上任县令那种贪财怕死的鼠辈,最开始不也是想把我们赶尽杀绝,更何况是这种刚当上官的小子。若不是当初······”
杨三勉把话咽了下去,继续道:“各位兄弟我都信得过。所以,今个我得请兄弟们帮忙,先去摸摸这县令的底。你们有谁想去?”
杨三勉环视四周,眼睛眯了眯,将目光对准了六中最年轻的两个——殷君馥、徐恩。
“两位弟弟,都是少年英才。这新官上任,宜新县衙正是用之际,你们两位去替哥哥摸个底如何?”
徐恩嘴一撇,看了殷君馥一眼,懒洋洋地耸了耸肩,抱拳回答:“大哥,我娘在县里,我不想见她,你也知道。”
杨三勉脸色一变,像是被哽住了,片刻就恢复正常:“也是,那君馥,就拜托你了。大哥最信得过你了,得让你委屈一段时间了。”
闻瑎听殷君馥的转述,微蹙的眉也逐渐展开:“如此,倒也是巧了。毕竟,殷兄你是站在我这边的,不是吗?”
闻瑎那双多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甚至脸颊上都若隐若现浮现了一个梨涡。
她拱手向殷君馥微微俯身作揖,唇角的笑意漾开来:“殷兄,那位杨首领如此登崇俊良,在下就却之不恭,委屈您做一段时间私
幕僚,上任这宜新县衙的师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