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敢劳烦闻兄,我自己来。”萧明刚被闻瑎的语气激到了,也不肯示弱,直接拿着那杯子把酒喝光,脸上渐渐泛红,不过色倒还算清醒。
闻瑎有心想套萧明刚的话,所以变着法地劝酒。不时会顺着他的意思说上几句话,倒也不显尴尬。
萧明刚、闻瑎两有来有回,把这屋内的氛围渲染得也算热闹。
殷君馥不怎么吃东西,坐在那里,也不加对话,倒是偶尔
嘴冷刺萧明刚一句。
“闻兄,咱们都是凌昌,今
在距离家乡千里之外的绥宁相遇,真是莫大的缘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殷君馥啧了一声,“我分明记得你手下有五六均是与你同乡,萧副将可真是健忘。”
萧明刚含糊着回了一句,突然意识到是谁说的这句话,吓得把手里的酒一脑地倒进了嘴里。
闻瑎笑了一声,缓和了些许气氛。
“的确是缘分,萧兄不过二十有三,就已有如此成就,前途不可限量。更何况您夫不仅貌美而且贤淑,家有贤妻,这手艺可不比京中大厨差。我如今还是孤家寡
,萧兄实在是令
羡慕啊。”
殷君馥手里的木筷险些被他折断,他死死地咬住牙,他清楚闻瑎这是在套话,但他就是看不下去。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在骗的
,还是一个已经结婚的
,啧,殷君馥不爽地舔了舔后槽牙,看到被恭维得晕
转向的萧明刚,无声地讥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