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少了点什么。
灵魂的
流？
欧阳意几度提笔又停下，最后还是将信送出了。
阎罗回信依旧很快，除了说相信久推官能
此案、静待佳音，还提到他最近确实很忙，酒叙要过段时间再说。
他这么讲，欧阳意反而心中稍定，至少这段时间不用见到了。
*
疏议司查案紧锣密鼓，洛阳行宫却是一片风雨欲来的宁静。
奉宸卫的严防死守，并未再出现刺客事件。
上次“引君
瓮”那招引出的刺客效果有限，梁柏索
断了要将刺客一网打尽的念
，改为徐缓图之，暗中探查，这些
子以来，还真查到些东西。
狄仁杰正在看书，梁柏推开门，直接撩袍坐到榻上，并将桌上的一碗茶一饮而尽。
噗——
梁柏吞了一半，另一半全
出来，把狄仁杰桌上的字打湿大片。
狄仁杰：……
梁柏皱眉：“这什么水？好苦！”
狄仁杰：“我熬的苦瓜水，半夜看书，提用的。”
确实提醒脑，梁柏奔波数，脑袋里有无数条线索织，本来还没想好怎么开
，这么来一下，思路都清晰了。
“狄公，有刺客的线索了。”
听了这句，狄仁杰的脸色也不再平静，他把笔一放，“快说。”
梁柏色锐利，“我没有十成把握，只是推测。”
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张图，赫然是一只黑蝙蝠。
“狄公还记得此图案否？”
“皇宫行刺案时，刺客的剑柄正篆刻此图，想来，这黑蝙蝠是他们的标志？”
“不错，我们的
从刺客的武器手，暗访黑市。这些刺客称黑蝠团。”
“果然是一个组织。”
“我还找到到另一批黑市的武器，这批武器最后流韦家。”
这种黑市不是一个地点，是一类的统称，销账、买命，用金钱易所有见不得光的黑暗行径。
狄仁杰一怔。
这世上有哪个韦家敢私购武器，又有哪个韦家是视天后为敌。
太子妃韦氏的韦家。
狄仁杰盯着桌上那只黑蝙蝠，色有些僵硬，“他们胆子未免太大了。”
梁柏双目一凛，“天后对太子尚有母子
份，但对太子妃难免苛刻，只是想不到，韦氏如此大手笔。”
“他们就不怕死吗？帝位将是他们的，权力也将是他们的……”狄仁杰愤愤道，“好歹天皇还在，他们竟如此大逆不道！豢养杀手是谋逆大罪啊！”
梁柏的视线落在虚空。
狄仁杰还在继续说：“太子知道吗？太子生温顺仁厚，应是不知道韦氏和她爹做的事。”
梁柏摇摇，“我已经埋了进黑市，还不会这么快有新消息传出来。”
顿了顿，梁柏又添一句：“太子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管太子知不知道韦家的事，太子和韦家已经是绑在一条船上。
梁柏又道：“我最担心的还不是此事。”
狄仁杰马上明白，可到底心中不愿怀疑东宫，迟疑着道：“可是范履冰的死……”
梁柏点，沉重。
多事之秋，若弘文馆学士猝死也与韦氏和东宫有关……
狄仁杰呼吸一窒，明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