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 他脑中关于原本要回来跟他说的案进展一下子被冲得
七八糟。
这一瞬,他大抵知道为何昏君沉迷美色不早朝的缘由。
他为她穿上贴身小衣,难免手指触及她的肌肤。
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胸、肩
、颈背,欧阳意只觉得他碰过的地方酥酥的, 痒痒的, 心底无端也拱起一
未知的躁意。
而她浑然不知的是, 自己转身和他面对面后, 那道浅浅沟壑,对梁柏而言仿佛万丈渊。
“天冷, 这几穿衣不便,你就唤我帮你。”
梁柏眸色不见底,轻轻闭上眼, 心中却紧紧拉住那根摇摇欲坠的弦。
再睁眼时, 他眸中已恢复清明, 将外衣也帮她穿好。
他不敢再闭眼。
一闭眼,脑海里就全是那雪峰!
她问:“学堂六子那边怎么样?”
梁柏尽量将呼吸调整到正常状态,道:“都招了,天后的意思是不判死,但活罪难饶。”
他在肚子里酝酿了半天,叹了气,似放弃什么抵御般,皱眉看着欧阳意,“至于证据方面……”
欧阳意不明所以,一脸认真地凑过去,一把就被梁柏搂在怀里。
她正要倒吸凉气,又被梁柏吞没在唇齿。
他吻得激烈,几乎叫反应不及,几乎叫
喘不上气。
他几乎要吃了她。
发白的指节重走刚才经过的路线,一路走得仓促却缠绵。
寸寸传来轻微的刺痛,像针扎一样的细碎,接着引来海流动般的涟漪。
梁柏再次闭眼,“我不是大禹,岂有三过家门而不的道理。”
上次为她腹部敷药,见过雪峰一角,不过彼时暮色,怎如金光耀顶。
欧阳意还在不明所以,梁柏忽然手一发力,整个将搂上榻去,上半身都压在上面。
因为不知所措,欧阳意差点磕到受伤的手,梁柏索筋骨住她的手腕,反手轻轻护着。
欧阳意终于知晓他要作甚,因为看见他额角清晰的汗水。
她有心满足他,便也不挣脱。
他如黑龙水,埋进雪白汪洋。
那是梦寐以求的沧海和桑田。
这个吻比以前都凶悍。
欧阳意的疼症也开始发作。
梁柏敏锐地察觉,松。
“对、对不起……”欧阳意叹气。
“你我夫妻,不必说这种话。”
“要不你让我帮你……”
梁柏吸一气,不置可否。
上次欧阳意主动提出帮他,被他婉拒。
这一次……他想试试。
梁柏咽了咽,“我……”
“笃笃——”
屋外传来仆的敲门声。
“小姐,夫说午膳好了,请你出来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