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最起码你也给了我活下去的机会，豹爷死了，他们虎视眈眈，没有被捕，我可能也活不久……”玲玲吐出一
气，“监牢可能对我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呢。”
欧阳意冷冷道：“你的选择。”
“我愿意说出一切。”玲玲说，“只要能让我活着，我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
在这之后，玲玲说出了不为
知的细节。
最重要的细节有三点。
其一，原来存在于长安附近的拐卖团伙不仅豹爷一家。
能在长安做买卖的贩子大都是老手，手段残忍，团伙之间也会互相吞噬。豹爷死后，玲玲独撑门面，有几个团伙都想吞掉她的势力。
所以玲玲才说“他们”虎视眈眈。
其二，与黑蝠团相关。
豹爷不仅是一个黑市捐客，因为和黑蝠团合作多年从未出差错，黑蝠团给了他一定的揽客权限，即接受杀委托。
玲玲当了豹爷多年
，豹爷经常带她和大黑谈杀买卖。据玲玲回忆，刚开始黑蝠团只是黑市诸多赏金猎的普通一员，黑蝠团成员不多，“七爷”是创立者，但豹爷和玲玲从未见过七爷，都是大黑出面接受委托，早期在长安的杀委托也是大黑亲自出手。
大约七年前，他们和大黑喝酒，大黑透露过，豹爷卖给黑蝠团的几个男孩不错，七爷很看重，假以时
，就能训练成高级杀手，黑蝠团很快会成为黑市上最强的赏金猎。
从那时候起，豹爷的贩团伙不断向黑蝠团输送适合练武的苗子，他们大多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黑蝠团成员越来越多，接到更多更大的杀委托，之后挣到的钱反哺，买更多的孤儿。
七年之内，黑蝠团的实力直线攀升。
直到与韦家搭上线，竟有了进宫行刺和谋杀朝廷命官的能力，俨然如躲在暗处的庞然大物。
玲玲道：“豹爷和黑蝠团的合作一直很稳定，也是豹爷为他们和韦家牵上线的。豹爷曾提过多次要当面见见七爷，都被拒绝了。豹爷十分不解，后来
脆就不再提及了。”
“除了大黑，你们还见过黑蝠团其他核心成员吗？”欧阳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