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曾有一批军械,托于工部,是那文家大郎自己不争气,军械上也敢贪。”
吴穆话语里,透出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甘心,“老师一生,什么都好,就是之仁,这样如蛀虫的子孙,也坚决要保,嘴上骂得那般狠,到
还是会心软,我不过顺水推舟。”
“那苏尚书与此事何,他这一生,为的是天下百姓,做的从来都是利国利民的事,何故卷
你们的
司。”
事已至此,他已经没什么不能说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我早该想到,你是苏家后,我看过你应试的文章,时间久远竟然忘了,那是苏尚书的行文风格。”
“如今老夫也算事无不可对言,算对你做件善事,苏尚书时任工部尚书,是做了文家子的替死鬼了。既然他终归是要死的,多几条罪状又有什么关系。”
苏岐鸣胸起伏,这话她听明白了,多几条罪状也无妨,所以这贼子便把他做下的恶事推到她祖父
上吗?
“画押吧,你的罪责,自有陛下定夺。”
苏岐鸣忍着怒气,将他的陈罪书一字不落地写下来。
看他画押后,收了这份陈罪书。
苏岐鸣一字一句,认真而残忍,“至于你家那单传的后辈,你不会知道他的死活了,你就在牢狱里慢慢去猜他的下落吧。”
“苏岐鸣!苏岐鸣,你有什么怨气冲我来!放过我侄儿!苏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