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你到底想做什么？”苏青杳质问，眼里带着不解和疏离。
楼祁心脏像有细密的针刺过，刺痛，微麻，渐渐漫开酸意。
他自嘲一笑：“苏老师，我现在表现得不明显吗？”
苏青杳愣住了：“什么？”
“我在追你。”楼祁轻声呢喃，语气却很郑重。
像是听见什么笑话，苏青杳轻轻笑出了声，垂下黑场的睫毛，盯着浅绿色的酒
，
吸
气，装作没有听见，猛地喝了一伏特加。
俄罗斯产的伏特加，味凶烈，劲大刺鼻，但这酒
顺滑，有着香甜的薰衣
味，但后劲返上来后呛得苏青杳剧烈咳嗽，整张脸到脖颈都辣得通红。楼祁从袋里掏出手帕给她擦脸，轻轻拍着她的背，笑道：“不好意思，怪我。”
他要了一杯苏打水，兑进酒杯里：“伏特加度数高，新手得兑苏打水，加点糖最好。”
将酒杯推回苏青杳面前，楼祁语气意味长：“尝尝。”
“尝尝。”分明是让她尝新调的酒，可是那语气却像在怂恿她品尝点别的。
苏青杳狠狠瞪他，抓起酒杯：“我朋友想加你微信。”
“苏老师，我刚说了，我在追你。”楼祁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没听明白？”
苏青杳抬眼挑眉：“我听明白了，楼祁，我不接受你。我朋友要加你微信，你答不答应。”
楼祁勾着唇角，低笑，移开视线看着台阶下的舞池，这会儿开始了慢摇，
侣们紧贴在一起慢慢摇晃。他上半身贴近苏青杳，薄唇微启：“答应，但我记不住微信号，也记不住手机号。怎么办呢……”
他的算盘都快打到苏青杳脸上了，笑道：“要不你先加我，再推给她。对了……”他低眼示意酒杯：“别
费了我难得买到的酒。”
抬
，苏青杳歪着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楼祁的眼睛长，带着浓烈的绪，黑漆漆的双眸里藏着侵略
，暗中盯着猎物似的。他说在追她，眼底果然没掩饰自己的欲望。
对视三秒，苏青杳就败下阵来，轻轻喃了句“好”，握着酒杯仰将伏特加一饮而尽。
苏打水冲淡了酒味，的确更好。气泡在腔里炸开，她的意识也像被酒炸开，只是一下，就晕得直不起腰。
楼祁伸手托住苏青杳的腰，顺势将
搂进怀里，他无奈叹道：“我只是稀释了，酒量可没变，你怎么还一闷啊，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