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兴趣?”
顾馨之眨眨眼:“当然啊。谁不喜欢漂亮又有才华的小姐姐。”
几名夫:“……”
说她轻浮吧,她也是个道
家。说她不轻浮吧,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
那夫尴尬笑笑:“这,我其实知道的也不多。”
顾馨之一脸无所谓:“没关系,咱就听个新鲜……您不知道,我这几年都没怎么出门,最近出门多了,也都是忙活铺子上的事,对京里
况是一无所知,就等着姐姐们给我解惑呢。”
两句话工夫,就喊姐姐了。
那位夫愣了下,仔细看她两眼,发现她仿佛真的只是想听些新鲜事,遂松了
气:“那我抛砖引玉,先提几个。有缺漏的,几位帮我补补啊。”后一句是对边上几名夫
说的。
夫们自然无有不可。
那夫这才捡了那
尽皆知的
况开始说:“这两年,京里有几名数得上名号的姑娘。安亲王府的清沂姑娘自不必说,论才华,那琢玉书院钟先生的闺
,也很是厉害……”
顾馨之兴致勃勃地听着,就差手里揣上瓜子了。
她这边听着八卦新闻等着开宴,谢慎礼那边也差不离。
一堆同僚、哦不,旧同僚嘘寒问暖完毕,几名大臣甚至直接与他讨论起各种朝事——当然,都是去年盖棺定论的事。他们是想听听谢慎礼的意见,倘若下回遇上,该如何调整。
谢慎礼习以为常,条理清晰、语速不疾不徐,慢慢与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