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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
卷？”
监考老师平时教的并不是卫池这个年级，她并不知道卫池成绩的好坏。见卫池一小时不到就要卷，她错愕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又满眼怀疑地看向手里的试卷。
“卷子上不能有题空着……写全了？”
狐疑地翻过卷子，发现所有题目都被写上了答案的监考老师又顺
道：“你不会全是瞎写的吧？”
卫池的整张脸都涨红了。不过这一次，他涨红了脸不是并不是因为他感觉自己被老师当成了蒙混过关的小骗子。他这是急了。
——他怕自己做题慢了，教室外面的叶棠会因为没耐心等他而先离开。
监考老师自己就是数学老师。她一目十行地扫过卫池写在试卷上的答案，旋即吃了一惊。
这孩子没有一题的答案是在瞎写！非但如此，一些很难的题目他也是做题思路清晰，显然不是连猜带蒙写出的答案。
她倒是想找几个这孩子回答错误、或是答案写得不够完全的题目出来，要这孩子下去再重新好好检查检查他的卷子。可她找不到，她真是找不到！
探寻的视线不安地落在监考老师的脸上。卫池迫切想要卷的急切和这张一时间找不到错误答案的卷子让监考老师最终还是允许了卫池提前卷。
“……！”
惊喜让卫池脸上泛光。他风一样出了教室，跑过走廊，却没能在中庭花坛前的长椅上找见叶棠。
刚刚冒
的勇气一下子被现实浇灭。
生一次对父母之外的产生了倾诉欲的卫池呆愣愣地站在花坛前，一双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紧握成拳，两个拳又因它们的主太过用力而指节发白。
“这么快就结束了？”
叶棠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卫池愕然，旋即看见叶棠一面拿手纸擦着手，一面走了过来。
“没、没、你没……？”
你没有走？
卫池结
着，没能问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声音太小，距离又远，于是刚从卫生间回来的叶棠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