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月色泠泠,照在他修长的手指上。
夏沉烟没有犹豫多久,将右手搭在他的掌心。
他的掌心宽大温暖,指尖带有薄茧。
夏沉烟被他扶上了马车。
侍卫放下车帘,马车朝前飞驰。
与此同时,车外传来打斗声。
陆清玄收回了手。
他色很淡,眼睫微敛,像是在推敲这次行刺的主使。
他的手指上还拿着小猫花灯。
夏沉烟看了看他的花灯,又想起了自己被吹走的花灯。
“你要吗?”陆清玄忽然问。
夏沉烟抬眸看他。
他的视线不知何时已经停驻在她身上。
马车里的琉璃宫灯静谧地燃烧,他的面容优越出众,目光如同星河一般安静。
“多谢陛下,妾身不要。”夏沉烟说,“妾身更喜欢原来那盏。”
陆清玄没有再说,他将自己的花灯放到一旁。
不久之后,马车停下,一个粗大低沉的声音,在外禀报这次刺杀的应对况。
陆清玄沉静地听了一会儿,然后说:“朕知道了,先回行宫。”
马车驶回行宫,他们又换乘步辇。
陆清玄将夏沉烟送到长秋宫。
夏沉烟笼着大氅,站在长秋宫门,说:“今
多谢陛下。”
陆清玄垂眸看她,“今夜好好休息。”
夏沉烟应是,送走陆清玄,殿唤来宫
,沐浴更衣。
她躺到床上之后,想起她的花灯。
她决定明起床之后,派遣宫
再去街上买一个。
第二天,夏沉烟醒得比较早。
她正坐在妆奁之前梳妆,宫进来禀报:“娘娘,大总管来了。”
夏沉烟让他稍候。
少顷,她出了内殿,看见大总管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他手上拿着一盏花灯。
和昨夜她被风刮跑的那盏一模一样。
大总管看见她,站起身,行了个礼,笑道:“这是陛下昨夜吩咐才去买的,
才不敢耽搁,一大清早,就紧赶慢赶地送过来。”
夏沉烟看了一会儿花灯,才对大总管说:“有劳。”
大总管连声道:“不敢。”
夏沉烟命令宫接过花灯,又让
给了赏银,送走大总管。
宫说:“好漂亮的花灯,娘娘,要把它挂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