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她,就听见她对宫说:“回去。”
宫应是,轿子被重新抬起,调转方向。
夏家二公子怔住了。
……
猎场看台,命贵
们
接耳。
“出来了!有先猎完出来了!”
“是陛下吗?”
“应该是……他们走近了,确实是陛下!”
“陛下今年又要拔得筹了。”
陆清玄身后的马车上,装着满满的猎物。
上面有白狐、豹子、麋鹿……甚至一熊。
他命清点猎物,良久,他才往看台的方向望了一眼。
却发现视野最好的那个位置,已经空了。
那位置旁边只站着一个小宫,她略带无措地守在那里。
……
“但是我知道含月死前说的话!”夏家二公子大声说。
如他所愿,轿子停下了。
夏沉烟坐在轿子内,脸上没什么表。
她知道二公子很可能在说谎,但仍然让停下来,去听一听。
气氛凝滞许久后,夏家二公子模仿含月的语气,说道:“她当时说,‘好姑娘,认真当夏家的一个姑娘吧。别想着读书、行路,也别整天惦记着夏家之外的天地了……’”
夏家二公子说个不停,夏沉烟一直没有打断他,安静地倾听。
夏家二公子自以为骗过了她,忍不住洋洋得意,又在里编了几句话,最后说:“……她让你好好练习舞蹈,说终有一天,你会成为夏家的骄傲。”
“是吗?”夏沉烟说,“姑母在没有被送给胡之前,你们不是也说,她是夏家的骄傲?”
夏家二公子的脸色僵住。
已经很久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这个
了。
她的名字就像被刻意抹去了一样。
尽管她当年得圣宠,但在她被送给胡
,写出那样凄绝的、痛骂先帝和朝堂大臣的诗赋之后,就注定她的名字会被抹去。
像拂去一片烟尘,或擦掉一种耻辱。
毕竟“有失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