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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才应：「我只坐几分鐘。」
她坐下来，他却没放手，持续牵握。
空间幽寧一阵，他突然说：「对你而言，我有什么是可以做，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杨嘉凡很想知道，避免让他们走向分手的方法。
她思索，也同样问：「那对你来说，有什么是我可以做，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其实她也想知道，关于他的。
「可能要慢慢说。」杨嘉凡答。
「我的也可能跟你一样，要慢慢说。」
空间再度幽静。
他们明明有话说，却彷彿细细积累着那些，能够坦然告诉对方的心
。
「没关係，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听你说，你听我说。」他回。
那张便利贴上写的，一辈子？
薛槿荷没有再说话。无声，认同。
她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从他拉牵住她手那秒，他就没有放开。所以她起身时，他们牵拉的手马上悬起一点弧度。杨嘉凡凝着她，轻声问：「要留下来吗？」
纵然他满身正直，字面上却包含太多涵义。薛槿荷思绪微顿，习惯
装成若无其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样的邀约？或许他并没有特别的意思。但也许是他，她喜欢的
，才会想到一些不该想的。
她要回不回的，尽
杨嘉凡眼中。而他，真切地喜欢看她这时候的样子。不管是她说出的话，表出的，还是关于这种正面应对的态度。他只是喜欢她。
「要留下来吗？」他再度问，郑重、尊重地。
薛槿荷紧紧闭上嘴，瞟眼他们握着，早已暖热许久的手。
而且他儘管问，也满副会按照她考虑来作结的。从这刻开始──不是，也许从好久之前开始，他们就知道，她和他，会在一起的，不管之中经歷多少抑忍与生气在意。
她走上前，弯身俯脸，吻上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