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耿格格大出血了...”
雍亲王脊背一僵,脚步立刻顿住,回眸看向产房,狠狠抿了抿唇,沉声道:“太医到了没有?快去叫太医。”
福晋瞥了他一眼,眼底划过一丝无奈,二话不说踩着高高的花盆底快步掀开帘子走进产房。
里作一团。
好在太医终于赶来了,只是太迟了。
......
耿意欢再次恢复意识时,只感觉浑身好似散了架,下身痛地几乎没有知觉一般,整个都懵懵的。
似乎有什么柔软的毯子裹在她身上,从到脚叫
浑身上下都暖暖和和的,她面上不禁舒缓了不少,起码是不那么难耐了。
只是这梦里怎的如此颠簸?
耿意欢还猜测着,别是现实中太累了,连带着梦里也停不下来,她果然是个合格的打工啊。
只是耳边不断传来婴儿强而有力的啼哭声和温柔的安抚声。
哪儿来的婴儿哭啼声?
到底是楼上还是楼下,这魔音灌耳的,一会儿得去好好说道说道。
耿意欢不耐烦地动了动身子,想捂住耳朵,可身上软绵绵的,竟是一点力气都发不出。
努力了半天,竟只有手尖微微动了动。
累,好累!怎么会这么累呢?
耿意欢阖着眼,心中不忘吐槽:明天说什么也要请几天假,再这么99下去,就要没了,还要什么工资。这万恶的资本!
耿意欢心底的愤懑还来不及宣泄,就感觉自己鼻息间氤氲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就连齿间也蔓延着难以下咽的铁锈味儿。
好家伙,她嘴里怎么会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