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起来,几乎是倒抽一冷气。
多福端着杯子立在一旁,小心翼翼给她喂水,嘴里道:“格格这回可真是受了大罪了,昨儿您刚生产完,还昏迷着,婢们也不敢惊动您,只得给您沾点水润润嘴皮子。”
如意道:“小厨房一直给您备着粥呢,小满去盛啦,一会儿您可得多吃点。”
耿意欢轻轻嗯了一声,不是她不想说其他的,实在是身上太难受。
便是吃粥这样简单的咬合都会触动伤,上厕所都需要
来帮忙,耿意欢抿了抿唇,双目无地望着床幔。
这种羞耻的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看来古诚不欺我,孩子的出生
就是当娘的受难
,生个孩子是真不容易啊,尤其是这年
医疗卫生条件都不合格,再加上后宅
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身上没力气,能顺产很少很少,这就导致不少
难产从而落下病根。
不管怎么说,耿意欢还是强迫自己喝了点水、吃了一碗粥,肚子总算是填满了。
过了一阵儿,小多就带着府里的大夫过来看诊了,也没多说别的,只斟酌着说了几句。
如意几听得云里雾里,唯有董嬷嬷同耿意欢听得清楚。
董嬷嬷抿了抿唇,宽慰道:“主子还年轻,只消好好养身子,总会有来的。”
耿意欢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挥退了大夫,眼眸无地望着床幔,似乎有些颓废。
小多抿了抿唇,有心宽慰主子,可身为小太监有些话又不好说,只得闷声去煎药。
如意、多福也被打发出去了。
屋子里便只剩下董嬷嬷,她悉心安慰了许多话,耿意欢便只当是过堂风了。
其实那大夫的的意思就是原主伤了身子,以后怕是再难有孕息,这个耿意欢并不在意,左右她也不准备再生孩子了。
她最在意的是下一条,原主因为难产而留下了病根,便是吃药好生调养也免不了三五不时的落红。
耿意欢猜测,这大概就是难产后遗症了。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好也不好。好在身有恶露便不必再侍寝,坏在身体不好总是不舒坦。
还没等她想个所以然来,便迎来一碗又黑又苦的中药,耿意欢是连拒绝都不能,只能硬着皮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