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离开。
这是叫她给气跑了?
宋清河虽说反应慢半拍,但动作比脑子快,将食盒往递上一放,拔腿追上去。
“主子!”宋清河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儿,竟是抓住沈洺的袖子,察觉不妥却也忘了自己是可以松手的,只低着小声道谢,“谢谢……”
沈洺眉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缓缓回
,
看了宋清河一眼,抽出袖子,径直离开。
一直到走进房内,沈洺都没能全然平静下来。方才宋清河抓他袖子时,他一颗心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
痒痒的,平白生出几分躁动。
可那躁动只叫沈洺心烦意,倒也没别的什么。
只是那失控的感觉,让沈洺一时间难以接受。自那年之后,他的掌控欲到了令发指的地步,任何……任何的失控都能让他陷
无边的焦虑当中。
沈洺用力闭上眼,坐下来时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仰猛灌下去。
也许,他刚刚就不该亲自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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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自沈允信到福泉宫后,便笑着叫宫都出去,连掌事姑姑青岩都不许留下来,与福慧一并被赶了出去。
其余宫只当是皇上与自家娘娘温存,只青岩和福慧知晓,今夜沈允信很是异常,想来并没有那般简单。
福泉宫内,灯影灼灼下,是谢玄姝颤抖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