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事相商,伊贵这才美滋滋的应下,觉得心态平衡了些。
以为出之
要来了。
她倒不想想,颖嫔自个儿都不得宠,如何能帮她得宠?这不是冲瞎子问路么?
*
郁宛回到宫中便四仰八叉补了个觉,连午膳也没用。早起还不觉得,这会子方腰酸背痛起来,原来那档子事也挺累的,是谁说男
出力
只管享受?
明明她也被折腾得散了架,至于乾隆,反正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晚膳郁宛用得格外清淡,只喝了一碗半的皮蛋瘦粥,再啃了两个花卷完事,可这般食量已足够令春泥新燕瞠目了——她们平时见其他主子只喝半碗粥呢。
更别提郁宛还专程叫了一盅红枣乌汤,说是滋补气血。
其实昨夜并没怎么出血,到她这个年岁,该发育的早就发育得差不多了,所谓处子红纯属无稽之谈。
好在乾隆也没怀疑她不贞,可见这还是明事理的。
郁宛以为皇帝今晚说什么都要去其他几个贵常在宫里了,哪知廊下刚掌上灯,就看到明黄御驾姗姗过来。
今倒不用裹成墨西哥
卷,皇帝亲自来侍寝了。
郁宛傻眼向着他。
什么古怪词汇?乾隆皱眉,大步上前牵起她的手,“怎么,见到朕高兴得连招呼都忘了?”
郁宛赶紧屈膝行礼,“陛下万安。”
还没蹲下,乾隆便顺势托了一把将她搀起,眯着眼道:“你似乎用了香?”
难道早就盼着他过来,特意沐浴熏香以待?
【还不是因为晚膳吃了皮蛋粥的关系?怕殿里有味,总得去去净。】郁宛自己倒是没觉得如何,可有些
不习惯这个味道,集体生活就得方方面面考虑到。
原来不是盼着接驾,乾隆莫名有些失望,可来都来了总不能调就走,“不请朕进去坐坐?”
【难道食髓知味,想跟她再来一次?还是三次?】郁宛脑中掠过许多不健康的想法,脸颊也绯红起来。
乾隆真觉得这子异类了,会不会放太开?
郁宛倒还是知道分寸的,理应婉拒一下,“妾身子有些不舒坦,怕是不宜伴驾。”
其实是怕当了出椽子被
算计,那三遍水已经很显眼了,若今夜还来,怕是阖宫众
个个都要吃了她。
乾隆没好气道:“不侍寝朕就不能过来看看?”
他也没那个夜夜笙歌,左右新
宫里是去不了了,几个有孕的嫔妃又
闹腾,皇后还得看顾幼子,看来看去,还是永和宫最适合躲清静。
又接着郁宛方才话问道:“可是伤着哪里了?不如请御医过来瞧瞧?”
太医院倒是有医的,方便某些隐私-处的诊治,当然也不一定就伤着那儿了。
郁宛露出不胜感激的模样,“劳陛下挂怀,臣妾并未受伤。”
【她可是原上长大的,筋骨结实,昨晚那点力道还不足以令她伤着。】
乾隆:……
就凭这句,改他就得让她见见真章,敢瞧不起谁呀!
两进了寝殿还没说几句话,就见李玉汗津津地来报,“陛下,景阳宫有请,说忻嫔娘娘身子不舒坦。”
还真是瞌睡有送枕
,郁宛的眼睛倏然亮起,“忻嫔姐姐怀着身孕可不是小事,陛下快过去瞧瞧吧。”
【今晚她一点都不想侍驾,半个时辰前才从御膳房定了鲜馄饨当夜宵呢,若皇帝在场,免不了得分他一碗。】
郁宛可舍不得。
世上竟有如此小气的子。乾隆心中恼火,面上却不露声色,“请了太医不曾?”
李玉抹了把额上的汗珠,“不曾。”
忻嫔这么倚姣作媚故意装病早就是常事了,太医院岂会瞧不出她伎俩?回回都是开些不痛不痒的药,还多半被倒掉,久而久之,太医院也懒得劳。
再说,家想见的是皇帝,谁要见那些胡子都花白了的老御医呀。
乾隆自然也心知肚明,今儿偏不肯上当,“你告诉忻嫔,等太医瞧过了,若实在不妥,朕再过去。”
李玉夹在其中两难做,也只能勉力答应下来。
郁宛为了馄饨却已然焦心如渴,“陛下,您还是去一遭罢,若娘娘真有个三长两短,臣妾也不能心安。”
乾隆睨着她,“你这样关心忻嫔?”
郁宛啄米似的点
,“大家同为后宫姐妹,自当彼此体谅。”
当然她更希望有体谅她的馄饨——刚出锅热腾腾的才好,放凉就不好吃了。
乾隆叹了气起身,“也罢,难为你懂事,朕便听你一言。”
郁宛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杀了个回马枪,“不过,你得跟朕一同过去。”
郁宛:……
家装病是为了邀宠,她这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