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总归向前看的,不是么?
郁宛略略释怀,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到马厩去,这里也有专职太监看守,一见到永璂便笑,“十二阿哥您又来了。”
显然永璂都在问起小马驹的近况。
郁宛看着那枣红色的小母马,说是三个月出栏带走的,如今瞧着仿佛又大了些,
也很不错,见了
从鼻孔里嘶嘶吐着热气。
郁宛问那内侍,“想必已经断了水?”
内侍笑道:“还没有,不过快了。”
如今他们已试着添加些料和豆子做辅食,想必不久就能完全断
。
郁宛想了想,脆让永璂抓了把
亲自去喂它,先培养培养感
,等马儿熟悉了
的气味,再骑起来也更安全。
永璂却有些畏畏缩缩的,哀求道:“多娘娘您跟我一起去嘛,我有点怕。”
真是的,才麻雀一点的胆子,嘛学
家充英雄好汉?郁宛无法,只得弓着身跟他钻进去,那马棚不但低矮,还混杂着一
新鲜豆子的气味——也许还夹杂着粪便?总归不算好闻。
郁宛下意识拿帕子捂住嘴。
永璂又道,“多娘娘,您牵着我的手好么?”
真是个黏。郁宛瞪他一眼,也只好把袖子递过去,怕待会儿有何不测,她好及时拽他出来,但愿这小子体重够轻,不然两
恐怕都得来个马粪浴了。
庆嫔迈着轻快的步子过来时,见到的便是二大手拉小手颤颤巍巍的架势。
她扑哧一笑,“怎么跟过独木桥似的。”
郁宛没空跟她逗趣,一面留棚内况,一面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虽然知道庆嫔一向任来去,可就算愉妃不管事,还有纯贵妃在呢。
庆嫔轻哼,“她才懒得管我。”
郁宛一听这话大有蹊跷,“什么缘故?”
“左不过因为我长得像慧贤皇贵妃呗。”庆嫔说道。
早年在潜邸时苏氏便被高氏压得抬不起,一样是汉军旗,高氏样样比她出色,无论家世样貌还是宠
,后来今上登基,高氏更被尊为贵妃,她还是没儿子的,苏氏生了三阿哥却只封个嫔位,两相比较下,叫她怎能不气?
兢兢业业在高氏的影下捱了半辈子,哪知又冒出个风度谈吐几乎一模一样的陆氏,如同借尸还魂一般,纯贵妃只觉
都麻了。
郁宛讶道:“果然很像么?”
莫非每个皇帝都有找替身的好?细想想似乎也不怪,能把
间绝色一网打尽的也就紫禁城了,天下美
何其多,总有个把撞脸的,皇帝会从中遴选出最合
味的也不稀。
她要是皇帝,也得网罗三千美男,免得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