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是拿了主角剧本的咸鱼,积极进取升级打怪马的,注定不与她相。颖妃的愿望再美好,也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郁宛在为颖妃的期许而心虚,而惇贵却为了皇帝邀请容嫔同行而如临大敌,更糟心的是还捎带上一个宁常在——后者的容貌虽比容嫔略逊一筹,但也是随便艳压的存在,毕竟是阿里和卓从回部佳丽
挑细选出来的。
汪氏的心坏透了。
郁宛却觉得很正常,乾隆爷无疑是一个擅长端水之道的,阿里和卓送来福常在宁常在,自然是对清廷示好,而皇帝冷落了二
年余之久,这显然说不出去,那就只能从别的方面予以补偿了——何况宁常在严格来说不算占名额,她一直照宫
那般伺候容嫔的,只当容嫔带了个丫
便是。
可在汪氏眼里,便是主仆俩联起手来想与她争夺宠,看来不光蒙古专出狐狸
,回部的妖
也不少,个个都想将她拉下马取而代之呢。
汪氏觉得自个儿简直是被迫害的小白花,凄惨透顶。
第75章 偷听
正月十六, 乾隆奉太后从北京启程,开始他
生中第四场南巡。随行
员浩浩汤汤,足有两千余
, 而马匹在这个数目上足足增添了一倍有余,此外, 还有骡车四百两, 骆驼八百匹,纤夫三千六百
。
郁宛看得咋舌, 这一去一回得多少花费?皇帝还真是不把钱当钱使, 他老子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当, 就这么轻而易举挥霍掉了。
庆妃倒是色如常,“纵观前史, 历朝贤明的君主不会超过三个,万岁爷还算识大体的, 后面的怕是更不如呢!”
郁宛赶紧去捂她的嘴, “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往外说。”
不过庆妃这种朴素的唯物史观还是颇令她佩服的,看来智者不分时代,庆妃若在先秦时期,恐怕也是老庄一流的物。
庆妃笑道:“自然,万岁爷哪殡天,我也得鼓盆而歌呢。”
郁宛赶紧去看周遭,还好没什么留意,这可比方才那句话还严重十倍——庆妃是活得太潇洒了, 她还要命呢。
看她疑疑鬼的模样, 庆妃只得闭, “好了我再不说了, 咱们老老实实坐着谈天罢。”
其实她对乾隆倒也没什么不满, 毁了她的是这座皇宫,是祖宗规矩,而非某个,从她奉旨选秀进宫的那天起,便已注定了她的命数。
她只觉得遗憾,临走也没对那剖明心迹,只怕还以为她是自愿——或许说了也不会有太大变动,但,连试都不试就放弃,难免叫她以为自个儿是个懦夫。
郁宛的目光却落在御驾旁边的那袭风姿倩影上,“和敬公主也来了?”
看上去又胖了不少,可见生活如意,难为腿下马儿还载得动她。
庆妃懒洋洋道:“不独是她,诸位亲王也在,这才叫声势浩大呢。”
郁宛心念一动,那拉氏断发那么轰动,未尝不是乾隆爷觉得有损颜面的缘故,这么多宗室都在,但凡闹起,皇帝脸上当然挂不住,郁宛眉间蹙起,愈觉烦躁难安。
行至山东德州府时,巡抚与知府特意安排了文墨客御前献诗,虽是頌圣之作,却辞藻
妙,唇齿留香,乾隆自是无比高兴,赏了前来接驾者大小荷包各一对,之后又在行宫接受本地官员的朝拜。
郁宛很诧异皇帝居然这样胸襟广阔,他没看出那些诗写得比自己都好吗?居然还能真心夸赞,一点都不嫉妒。
庆妃道:“那有什么,做得再好,还不是得仰鼻息,千方百计来走门路,好求得万岁爷赏识,你会嫉妒远不如你的
么?”
郁宛笑道:“姐姐真是愈来愈辛辣了。”
以前庆妃虽然俏皮,可没这么角尖酸,说话一点面子都不留。
庆妃叹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没意思得很,到底是老了。”
恐怕是激素导致的绪变化。郁宛悄悄问她,癸水是否好久没来,她看庆妃说不定到了更年期。
庆妃瞪她,这位才是不害臊呢,癸水都问得出来。
郁宛笑道:“咱们不都是么,支支吾吾有什么可隐瞒的。”
庆妃没好气,她还不得断了根呢,月月都得来这么一趟,烦死
。她又有点经痛的毛病,回回都得拿暖水袋捂半天,真有那劳什子更年期倒好。
郁宛想想也是,四十岁就停经还是太早了些,那拉氏的年纪说不定有可能——当然她也不敢去问那拉氏。
愉妃她是知道早就没有的了,她宫里连月事带都不做呢,伺候她的也是几个老嬷嬷。
两说得热闹,阿木尔蹦蹦跳跳地过来,好地问她,“什么是月事?”
庆妃早一脸正经地把扭过去,还好她没生
儿,这种话可是淑
的催命题。
郁宛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不是那种谈色变的家长,便态度自然地告诉阿木尔,那是
身体发育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