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一个让自家孩子骑大马的道:“哥!让妹妹骑大马!”
溪卿看看那对父子,嘴角抽抽,骑大马是不可能的。
他跟迟泱泱商量:“哥哥抱你好不好?”
迟泱泱迟疑,“那念念安安呢?”
“没事!”呈念把小胸脯拍得嗙嗙响,“我自己能看到!”
安安:“安安也可以!”
“可是……”
溪卿没给迟泱泱犹豫的机会,将她抱起来,“现在看的到吗?”
“嗯嗯!”迟泱泱激动的小啄米点
,“哥哥你好高啊。”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害羞的太阳在天边探出来的脑瓜顶呢。
溪卿嘴角微勾,“那是!”
国歌响起来的那一刻,偌大的广场像是被摁了静止键,所有
的目光都落在被高高扬起的国旗上,刻
骨子的旋律让游客们不由自主跟着唱起来。
迟泱泱是会唱国歌的,妈妈每次思念故国时都会唱国歌,她说只要唱着国歌就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在陌生的异世。
那个时候的小机器不懂,她只是为了让妈妈高兴,学会了国歌,在妈妈
绪低落时唱国歌安慰她。每当那个时候,妈妈就会露出一种小机器
看不懂的表
。
迟泱泱转着小脑袋左右看看,胸前挂了很多牌牌的老爷爷脊背有些佝偻,向国旗敬礼的手微微颤抖,可他的却非常肃穆,浑浊的眼中有追思、有怀念,还有无尽的期待。老爷爷旁边的少年,稚
的脸庞上满是坚定,似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她又将视线落在那对新婚夫妻身上,两牵着手,目光紧紧盯着冉冉上升的国旗,脊背挺得笔直,大声唱着国歌,声音里有无限激
。
迟泱泱眨眨眼,低看看呈念呈安,两个小家伙肃着小脸,纯澈的眼睛仿佛透过重重
墙“看”到了缓缓上升的国旗。眼无意间扫到在爸爸脖子上骑大马的小男孩,他一只手抱着爸爸的脑袋,一只手像呈念呈安一样对国旗敬着礼。
偌大的地方明明有很多,却只能听到同一种声音;明明是不同的面孔,他们的表
、他们的眼却坚定着同一种信仰。连空气中似乎都激
着同一种感
。
迟泱泱疑惑地抬起小手翻来覆去看了又看,学着老爷爷和呈念呈安的样子举起——
飘扬的国旗刚刚攀上最顶端,一红
便急切地跃出地平线,用漫□□霞迎接它。
国歌的尾音回在广阔天地间,激的
皮发麻,热血澎湃。
片刻的静默后,群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喊声。
“祖国万岁!”
“联盟万岁!”
骑在自家爸爸脖子上的小男孩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爸爸,我以后要像那些叔叔一样厉害!”
高马大的男
哈哈大笑,“好,不愧是我儿子!”
“爷爷,我决定好了,我要考军校!”稚的少年搀扶着老爷子,眼坚定,“我要像爷爷和爸爸一样保家卫国!”
老爷子怔了下,重重拍了拍自家孙子肩膀,声音带着颤抖,“好!”
“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一定要带他来看一次升国旗!”新婚的对男
道。
“好。”男温柔地笑笑,他扭
看着飘扬的国旗,脸上笑意更
。
迟泱泱怔怔地摁住胸的位置。
胸充斥着什么,很重、很澎湃,像芥末一样刺激得她鼻子酸酸的,眼睛胀胀的。
那是什么,迟泱泱不知道。
不过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慢慢流淌进自己的血里,让她与这个国家的羁绊更
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再次回到工作室的迟泱泱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 她撸起袖子,小手一挥,“来, 我们继续!”
这边气氛大好,另一边的气氛就有些不大好。
研究员看着面前脸盆大小的东西
秃得不行。
这个东西在研究所将近十年了,无数研究员来了去、去了来, 不少国内有名的专家教授在它面前折戟沉沙。
没有知道它是什么东西、所用材质为何、要如何打开、有什么用。
“我们连这玩意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用不能用、丢又舍不得, 就跟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丢?你开什么玩笑?多少国家争着抢着要的好东西你舍得丢?!”
“你怎么知道是好东西?”
“嘿, 你跟我抬杠是吧?你看看这材质,咱们国内……,不, 据我所知世界范围内没有任何国家有这种材料, 摸着像金属又不是金属,刀劈不坏斧砍不的,哪怕用上最高科技也弄不下来一点……”
研究员捂着胸
心梗得不行, “所以只能当摆设啊。”
还一摆就摆十来年。
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