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非对付蒋家，圈里谁不知道，几乎要把蒋家赶尽杀绝了，他堂堂沈家的掌权
，如果不是特殊理由，至于那么大动
戈？姜时念你不会没看过新闻吧，黎若清嫁的就是蒋家，她丈夫姓蒋，沈延非才会那么狠。”
“你说我这些照片没拍到黎若清跟沈延非直接接触是吧，那好，”乔思月哂笑，在手机上点出昨天的娱乐新闻版面展示给她，“听说沈总出差去杭州了，这在铂君也不算什么秘密，不过真巧啊，黎若清也正好有活动身在杭州，也是昨天到的，家刚离了婚还满面春风，你说为什么？”
乔思月死死凝视着姜时念的眼睛，往前慢步
近，掩饰不住长期高压后解气的无比畅快：“就算一件是巧合，两件是巧合，这么多都撞在一起，你还能说沈总跟黎若清之间没有丝毫联系？！一切都只是我臆想的？”
清晨的电视台一楼，由于时间还早，经过的不多，乔思月站的位置又刻意找了角度，不算显眼，但她音量不由自主拔高，还是吸引了一些注意。
乔思月在电视台是熟脸，很容易被认出，看到有目光望过来的时候，她不得不往角落里躲了躲。
如果可以，她也想把姜时念约到外面去谈，但她太知道姜时念的
格，就不可能跟她出去。
没听到姜时念出声，乔思月长舒
气，犹如得到爽快的释放：“你问我照片哪来的，我不怕丢脸，可以告诉你，爸被立案调查，用不了多久就得判了，刑期短不了，我好不容易刚认回来的豪门家庭，说完就完了，前途大好的工作弄丢，新婚现场提着婚纱被拒绝，换成是你，你甘不甘心？！”
“我能想的办法都用尽了，只能漫无目的去铂君附近盯沈延非，靠他太近都不敢，我自己也不知道想盯到什么，可我就是不信，身在那种位置的男，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就对你来真的，”乔思月冷冷弯着眼睛，“果然让我看见了黎若清。”
她视姜时念：“都是搞传媒出身，这点敏锐和能力谁没有，姜时念，换你去盯一个陌生大佬，看到这么多相
的点，时间逻辑清晰，够不够一条确凿的感
线？！”
看到姜时念虽然表不动，双手却在身侧越攥越紧，乔思月终于露出满意，放轻声音：“妹妹，我也是好心，看不得你沉浸在虚假幻想里，还以为自己是多稳固的沈太太，结果家沈总心里的根本就不是你，我是过得很惨，你实际又比我好多少？”
她伸出食指，戳向姜时念心：“你这段时间再风光有什么用？弄倒了姜家又怎么样？到最后只不过是鸠占鹊巢，沈延非对你的好不过是为了刺激别。现在家正主离婚，跟沈延非走这么近，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几天？恐怕沈总从杭州一回来，你就得准备给黎小姐腾地方！”
乔思月手指点到姜时念的身上，以为她唯一的倚靠动摇，她会方寸全
，变成落水狗，没想到手腕突然被她一把握住，脆推开。
乔思月完全没准备，鞋跟又高，瞬间站不稳，向后跌到沙发上，照片哗的散落一地。
姜时念俯下身，一张张捡起来，除了有沈延非身影的那张班级合照外，其他手一扬，全扔到乔思月的身上。
她向前迈近两步，站在沙发边俯视看着她曾经的躯壳，真正的“姜凝”：“如果搞传媒的都像你这样，还不如电视台全关门，去看垃圾营销号编的小报，现在已经2023年了，你的程度依然只是凭几张照片和所谓线索来造谣吗？”
“姜凝，”她准确戳着痛处叫乔思月的本名，“姜家倒了，你的期望落空，我听说你连养父母的葬礼都没有去参加，就为了讨姜久山夫妻的欢心？结果怎么样？就算姜久山没被调查前，他们对你是不是也不够热了？”
乔思月脸色顿变，恶狠狠盯住姜时念，想挣扎起来，却被她牢牢摁着肩膀：“因为姜家夫妻就是那样的，他们这些年，
的是想象中的姜凝，乖巧听话，予取予求，
发的长度，微笑弧度，都严格遵守，你如今不但做不到，还背道而驰，他们当然不满。”
“等他们找到亲生
儿的激一褪去，你也装不住小白花了，他们就开始挑剔，甚至在你面前回忆这些年‘完美躯壳’的我，后悔跟我闹到断绝关系，所以你对我越来越恨，是吗？”
姜时念把乔思月的心思从
处扯出，拉到阳光下。
“你怨恨我，想让我这个养一样凄惨，一无所有，才会去关注我先生，拍到几张能编故事的照片，就急忙来拿给我看，生怕错过他不在北城的这个机会。”
姜时念朝她弯了弯淡妆旖丽的眼尾：“但你有没有想过，跟沈延非的生活是我在过，婚是我结的，恋是我谈的，你能比我更清楚？他谁，心里装着谁，把谁放第一位，我是失智还是蠢，会不知道吗？你一个局外，几句单方面的说辞就能改变？！”
乔思月大喘气，罩被急速鼓动，睁大眼睛怒视姜时念，对她太坚固的印象在连连崩塌，温驯软弱，柔善好欺一丝也找不到，哪怕之前不止一次见过她的改变了，可直到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