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证据无所谓。”
小赫舍里氏异常天真地说:“我姐姐和你姑姑都因为那些无辜枉死,我们一起去跟皇上说。”
疯了,乐盈珍惜自己的小命,“皇上不用看证据,但我看证据啊,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那时候才四五岁,很有可能是你自己记错了。”
小赫舍里氏立刻用一种你无你无心的眼看着乐盈。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天真到傻的呢,想想小赫舍里氏小小年纪
宫待年,没
教她,她又以元后妹妹的身份自傲,也不主动融
其他嫔妃中,自个儿待久了,想法就越发天真加偏执。
乐盈脆点
她,“孝康章皇后突然过世,宫里宫外都有谣言,皇上当时???年纪小受制于
没办法查,可他现在都登基多少年了,大权在握,那不是想查就能查的,你猜到他查过么,或者是已经查到了什么?”
小赫舍里氏瞠目,“不可能,那是他的生母!”
“怎么不可能,皇上是一国之君,他需要权衡考量的东西太多了。就算现在他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样,把太皇太后的尸身拉出鞭尸吗?太皇太后抚育皇上长大,辅助他登基,这件事真相大白,甚至可能会动摇大清的根基。”
小赫舍里氏眼里渐渐蒙上一层悲哀,“所以,这么多年是我作茧自缚了吗?”
乐盈问了她一个问题,“伤害你姐姐的是太皇太后、皇太后,还有一个苏麻喇姑,你敢找她们的麻烦,我才算服气你,你光找我做什么!”
甚至小赫舍里氏去找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玄烨,乐盈都佩服她的勇气。
小赫舍里氏恍若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喃喃自语,“皇上,皇上您竟然是这样一个,我这些年不值得啊,不值得……”
啊,怎么又是一个“我本将心向皇帝,奈何皇帝不看我”的,看着小赫舍里氏伤心心哭戚戚的样子,乐盈仿佛明白了什么,感
家根本不全是为了她姐姐的事伤心,
家主要是伤心皇上不了解她的心,对她不好呗。
说来也是世面减少了,在后宫只有皇帝一个男,太监不算,可不得对皇帝
根
种。
小赫舍里氏哭湿了三条帕子,终于哭够了,抬起生无可恋的对乐盈:“皇上不是一个好良
,你要小心。我走了。”
等等,乐盈叫住她,“那你姐姐的事呢?”
小赫舍里氏道:“我已对皇上心死了!”
乐盈:“……”
小赫舍里氏不再搭理她,转身出了承乾宫。
紫檀好地问乐盈:“主子,储秀宫娘娘来找您有什么事?”
“她以为皇上会因为某件事而怜他,但皇上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皇上非但没有怜
她,反而对她更不好了。但皇上又对我挺好,她不敢去找做下某些事的坏
算账,偏偏要在这里跟我掰扯,现在她死心了。”
乐盈说的自己舌打结,然后问紫檀:“你听懂了吗?”
紫檀点,“听懂了,就是她前软怕硬,只敢找您的麻烦。以后她再来,我拿扫把赶她出去!”
乐盈笑:“不必如此,她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一颗碎的心没那么容易愈合,也许小赫舍里氏想通后会成为下一个“钮祜禄甄嬛”,也许就在这宫里埋葬自己……
但这些都与乐盈无关了。
几后,玄烨再召见乐盈时,不经意地提到了小赫舍里氏,问她来找乐盈做什么。
乐盈说:“我母亲是她的姑母,她来探望一下姑母。”
玄烨似乎不信,乐盈半真半假地说:“她就是嫉妒我,因为皇上对我比对她好,她说大家都是皇后的妹妹,宫里有了一个景仁宫贵妃,而我又享贵妃的待遇,偏偏她连正式的妃位册封都没有,还说皇上偏心!”
玄烨笑起来,“十个指都有长短,哪有什么真正的公平,只要做到大致的公平就行了。朕也不是不给她正式的册封,等再过几年,总会封她的。”
乐盈赶紧问:“那我呢?”她还等着当贵妃呢。
玄烨在她的额上轻轻拍了一下,“现在不行,你进宫还没满半年,资历太浅,等过五六年,朕再封你。”
好歹从十年变成了五六年,这也算是一种进步。
小赫舍里氏似乎真正的沉寂下来,她借身子不好需要休养整
待在储秀宫,再不踏出半步,更不曾来找乐盈的麻烦,乐盈
脆放下这件事,重新投
到新的乐趣中。
玄烨知道她不满意南府编写的戏,特意召了南府的秀才过来,让乐盈给他说出自己的要求,当然两
不能面对面,而是隔着屏风说话。
听声音是一个年轻,年轻
想法多,好呀。
秀才问她:“主子想看什么戏?”
乐盈道:“大主戏,就像上次你们呈上来的那本李济贤传,主角是李济贤,小红姑娘与淑娘小姐都是围着他转。我要主角是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