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吊,四边打牌边闲聊。
乐盈与她们一对风,竟然发现太子妃都承诺了替她们在佛前祈福。
宜妃冷笑,“真是难为她了!”
惠妃则道:“我就服气她对自己都能狠下心,在这花团锦簇的宫里都能苛刻自己,也是个厉害,要我,我肯定不行。”
乐盈道:“有了更大的图谋,个的享受相比之下不算什么。”
玄烨是这种,太子妃也是这种
。
宜妃冷哼一声,“她有再大的图谋都没有用,等她真当了皇后再说吧。”
惠妃心里有鬼,连忙道:“皇上春秋鼎盛,说这些话做什么!郭贵,别发愣,该你出牌了。”
郭贵心道我没有发愣啊,但她没有反驳,依言丢出一张牌。
乐盈道一声“胡!”放下了手中的牌。
宜妃哀叹:“怎么又是你,郭贵,你要算一算贵妃已经出过哪些牌了呀……”
她在拉
拉地抱怨郭贵
出牌,郭贵
好脾气听着,也不反驳。
这时翊坤宫总管太监张启用进来禀告道:“主子,五福晋来给您请安了。”
宜妃道:“让她进来。”
五福晋进来后一一给诸位母妃请安,大家的目光从牌桌上移到她身上,都怔住了。
只见一向穿大红色衣裳的五福晋今
穿了一身素面蓝绸薄衫,
上没有用珠翠金玉等饰物,而是
了几朵黄色的小绒花,手上戴了一对银镯子。
众再去看宜妃,宜妃虽然年过三十,但风韵犹存,
味不减,她穿一身红纱绣蝶恋花纹的单氅衣,梳着一字
,
上
金带翠,鬓边还
了一朵红石榴花。
这对婆媳俩站在一处,五福晋的穿戴比宜妃更像婆婆,宜妃则像一个娇艳的小媳。
乐盈与惠妃互相看了一眼,都在肚子里憋笑。
宜妃皱起眉,看着她的儿媳
,十分不客气地问:“你怎么打扮成这模样?”
太给她丢了好吗,五阿哥是个忠厚
,再跟她相处不来,也不会苛待自己的嫡妻啊。
五福晋最怕这位额娘,一低,嗫嚅道:“大家都这么穿……”
宜妃:“大家是谁?”
五福晋数出几个来,“四福晋,还有太子妃……”
四福晋确实装扮简朴,但家嫁
???宫里就是这样的,
设一如既往,也没在外面邀过名声,至于太子妃,不说也罢。
宜妃气得疼,“
家是
家,你是你,不用跟旁
学什么,你看那三福晋怎么没有把自己搞得灰扑扑的?”
本来就不得老五喜欢,她再这么一捯饬,老五眼里就更没有她了,五福晋与三福晋、四福晋她们同一年嫁进宫里,其他两都生了孩子,偏偏五福晋没动静,宜妃都替这个儿媳
发急。
“你这就回去,换身鲜亮点的衣裳再过来,你一个小辈,不许把自己弄的这么素!”宜妃直接下达了命令。
五福晋答应一声,委委屈屈地扶着侍的手离开了。
四继续打马吊,宜妃的兴致减了不少,说:“让你们看笑话了。”
惠妃连忙说:“没,没,太子妃这一出闹得,她们几个妯娌也不好过,唉!”
众又打了几圈牌,各自散了。
乐盈带着紫檀回承乾宫,两还没进屋就说笑开了,乐盈刚才在翊坤宫不好笑,这会儿实在忍不住笑了,紫檀同样忍俊不禁。
画眉迎出来,道:“主子,皇上驾到了,在内室等您呢。”
乐盈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画眉:“也就一刻钟之前,皇上知道您在翊坤宫,特意不让婢们去请您回来。”
乐盈点点,进屋,撩开珠帘,就看到玄烨半躺在她
常午睡的竹塌上小憩,圆滚滚乖巧地躺在他的枕边,胖虎窝在床尾。
听到脚步声,玄烨睁开眼睛,“回来了?”
乐盈“嗯”了一声,福身,然后在竹塌上坐下,圆滚滚立刻跳到她身边,乐盈伸手倒着毛摸它。
玄烨问:“刚才在笑什么,翊坤宫有这么好玩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