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身份。”
十三阿哥瞧了一眼,“他们是盐商。”
四阿哥嗤道:“盐商岂有资格坐在此处?”
十三阿哥笑道:“有啊,咱们南巡的排场就得靠他们的银子撑起来,他们不但能成为此处的的客,而且还是巡抚、总督的座上贵宾呢!”
四阿哥不禁皱起眉,南巡一路走来,他只觉得耗费太过,皇阿玛纵使有心俭省,但这些接驾的官员却枉顾圣意,奢靡无度,甚至借南巡之名,收敛私财,其心可诛。
“江南民风奢靡费,就是这群盐商开的
,只怕织造也脱不了
系!”四阿哥低声斥道。
戏台上奏乐唱戏,酒桌上觥筹错,兄弟俩的说话声音很低,并没有旁
听到,但十三阿哥依旧道:“四哥谨慎!”
四阿哥叹息,“我知道了。”
眼前的一切鲜花着锦,太平盛世,可四阿哥却觉得难过,他仿佛穿过眼前的盛世之景,看到了江南百姓的困苦。
这世间,能做实事的官吏能有多少?大多不过是为自身的虚名忙碌罢了。
只这一趟南巡就得花多少银子啊,皇阿玛短短几年内接连两次南巡,江南百姓的子必不好过。
四阿哥极度厌恶地看了一眼正在圣驾前说话的曹寅。
十三阿哥递给他一杯酒,道:“四哥,我们哥俩捧一杯!”
四阿哥收回了心思,同十三阿哥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