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让别看笑话嘛,佟国维觉得自己的老脸挂不住了。
隆科多、叶克书等兄弟也都懵了,接着就传来赫舍里夫
嚎啕大哭声!
她扯着儿子们的胳膊,让他们给自己做主,“我嫁到佟佳氏五十年,伺候公婆,生儿育,我犯哪条罪了,临到了老了,你们的父亲竟然要休弃我,你们是我的儿子,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休?”
叶克书率先质问佟国维,“阿玛,就算额娘千错万错,她毕竟是我们的额娘,就请您看在儿子的份上不要与额娘离异。”
隆科多看得清楚些,连忙道:“这是皇命,与父亲无关呀。”
叶克书立刻道:“那就请父亲现在进宫向皇上陈,请皇上收回成命。”
佟国维皱眉,“不可,皇上金玉言。”
他向皇帝上折子请求与妻离异,现在又去请皇上收回成命,那岂不是拿皇上当傻子耍着玩,皇上再是亲外甥,佟国维也不敢。
他吩咐儿子们,“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你们母亲行为不端,合该有此一劫,罢了,你们两兄弟替她收拾东西,送她回娘家吧。”
赫舍里夫哭得老泪纵横,“我不走,我嫁
佟佳氏几十年,就是死也要死到佟佳氏的屋里!”
佟国维不耐道:“你明知皇上恨赫舍里氏一族,却想着以不参加皇后娘娘封后大礼之事作为威胁,让隆科多去捞你那个弟弟。你犯了两条大罪,其一,对皇上对不敬,对皇后不敬;其二,你身为佟佳氏的媳
,吃里扒外,意图将我佟佳氏一族引
万劫不复的境界。我佟佳氏要不起你这样的媳
,你照旧回自己家去吧,你的嫁妆也一并带回去。”
老父说出这样的话,其他再不敢说什么,屋里只剩下赫舍里夫
哭天喊地的声音。
因佟国维已经给儿子们分了家,叶克书只能把赫舍里夫带回了自己家。
他派先回府让主母收拾屋子给赫舍里夫
住,叶克书的夫
那拉氏听完了下
的禀报,眉
立刻就皱起来。
赫舍里夫仗着生了一个皇后
儿,高傲得很,对待儿媳
并不软和,那拉氏不喜欢这个婆母。
现在公爹与婆母离异,丈夫又把她接了来家,那自己后岂不是要跟她住一起了,那拉氏极度不愿意,对那下
说:“你回大爷的话,就说主母不在家,去了公主府上看望公主。”
她的公主儿媳子温顺,那拉氏与公主相处得很好,她不想在家待着,
脆去公主府上避几
再说。
叶克书带着母亲回到自己家,冷清清的,再一问,夫不在家,赫舍里夫
气道:“她这是故意的呢,不把婆母放在眼里。”
“额娘,您少说几句吧。”叶克书也有些心烦,他因大阿哥夺嫡之事受到牵连,免职在家,正寻谋起复,现在碍于孝道带了母亲回来,后都不知道是否对自己的前途有所妨碍。
想想额娘素来最疼他,叶克书勉强压住心里的不满,让
赶紧收拾了一间屋子安置赫舍里夫
。
赫舍里夫恨恨道:“就算我与你父亲离异,那我也孝懿皇后的额娘,明
我便递牌子进宫,请皇太后替我做主。”
赫舍里夫请求进宫觐见宁寿宫皇太后的名牌被直接送到了乐盈这里。
宁寿宫总管太监恭敬地说:“皇后主子,太后娘娘说她年纪大了,力不济,实在无心接见赫舍里夫
,特命
才将夫
的名牌转送到您这里。”
乐盈道:“名牌留下吧???,你回太后娘娘,就说我知道了。”
宁寿宫太监告辞离去。
乐盈不禁感叹:“看看,同样是做嫡母的,皇太后也太会做了!”
从来不多事,更不曾给皇帝难堪,所以玄烨投桃报李,待她也非常好,这才是一对和谐的母子啊。
紫檀问道:“那您打算见她吗?”
乐盈很脆地说:“不见,我
嘛见她给自己找不自在,她现在都不是我嫡母了,跟我没有一枚铜钱的关系!”
真是的,好好的皇后嫡母,皇帝舅妈不做,非要折腾,现在正如玄烨所说“遂了她的心愿”,赫舍里夫该高兴才对哇。
“高兴”的赫舍里夫连最后一条求救之路被堵住了,天天以泪洗面,她现在就是后悔,以前她是风光的国舅夫
,就是皇帝见了她,都对她尊敬有加;再对比如今,犹如从天下跌落到泥里,昔
的风光
然无存。
因皇帝诏书中令其脱离佟佳氏,回娘家居住,叶克书也不敢多留她,只得将她送回娘家,依附赫舍里夫的族侄过活。
封后礼正在有条不紊地筹备过程中,少了一个赫舍里夫,似乎没有任何影响,而赫舍里夫
少了佟佳氏主母的名号,昔
追捧她的
纷纷离开,就是同族的
背地里也都暗暗笑话她,
子过得苦不堪言。
这场风波皇帝处理的爽快,但不可避免带来了不好的后续。
玄烨诏令佟国维与赫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