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不懂掩饰,他看我的眼,带着一自以为掌控全局的架势,我便知晓他知道了我不知道的。”
那自己不知道什么呢?
班鸣岐不用多思便明白了。再听傅履委婉,婉转,吞吞吐吐的说起了宴将军,说起了景耀十三年朝廷大军在云州的事,他就更明白了。
那一位自己不知道抛给谁的手绢,原来是抛给了宴将军啊。
这可真是……真是没想到。然后心就不可抑制的慌起来。
这种慌张不是他能控制的。
没错,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无论是知晓傅履随游隼又或者是云王世子对表妹的心思后,他都不是很在意。
但唯独,宴将军让他十分忌惮。
表妹对傅履的义,大概可以算是兄妹之
。对随游隼的,不论之前如何,瞧着她现在对随游隼的态度,大概也已经过去了。过去之事不重提,将来之事不与旧
共,他并没有什么害怕的。
但宴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