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没有,她们却跟着威远侯家的姑娘去见了宁家的夫
。”
班三姑娘忍不住解释,“这回威远侯府的两个姑娘见我们并没有说什么,反而说之前自己做的不对,请我们去吃茶。”
“既然对方有心和好,我们自然不能耍脾气吧?当然就跟着她们去了。去了之后,发现宁夫也在。”
“她就问起表妹,谁让表妹昨出了大风
,
家问问,我也没觉得不对。”
她埋怨道:“哎呀阿娘,我不就是说她跟傅家二少爷之前说过亲么!这又没什么!”
折夕岚瞪大了眼睛,看看她,再看看大夫,然后不置一词。大夫
脸上出现愤怒之色,站起来一
掌就打在了三姑娘的脸上。
“什么叫只说她跟傅二少爷说过亲!你到底要脸不要——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是本善也。”
“那岚岚知晓你跟威远侯家的事,以后是不是逢就要说你看不上威远侯府嫡次子,想着侯府大少夫
的位置?”
班三姑娘不可置信,“阿娘,我才是你的儿,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
打我,还这般讥讽我,侮辱我!”
大夫眼眶红起来,“你也知晓,这是讥讽,这是侮辱,那你对着她们说岚岚,又是什么呢?”
折夕岚就拍了拍大夫的手,“无事无事,只要您站在我这边,便无事。”
大夫气得转身,眼泪水流出来。
“岚岚,你不要担心,恰逢宴七姑娘瞧见她们被威远侯府的姑娘带了去,便也跟着过去,听了这话,为你辨别,说只是傅履痴心妄想,傅家的三姑娘又为你作证,坦言你们两家是邻居,她兄长只是对妹妹一般对你,并无私。”
此事才算了了。
“这两个孽障回来也不敢说,还是宴家派来道歉,说今
宴七姑娘骂了咱们家的姑娘,实属不该。我当时便觉得不好,仔细盘问两
,她们才说。”
折夕岚便看看大夫,再看看五夫
,觉得她现在不好出言安慰。
很明显,大夫如此伤心,并非只是因为班三和班四在外面胡咧咧,她是真的绷不住了。
她带着两个儿穿梭在各位夫
之中,只为给
儿选个好
家。瞧五夫
回来一副没好气的模样,便也知晓在其他夫
那里吃了不少亏。
如此受气,再听说班三姑娘的壮举,定然是气急攻心了,才赶紧带着来道歉。
她的眼里失望至极,看起来已经绝望。
五夫感同身受,忙过去安慰,大夫
看见妯娌,再忍不住,“我现在是真恨,我是真恨啊!”
“当时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该叫那老虔婆将我的儿抢了去,你家明蕊尚且已经成了个好姑娘,你再瞧瞧她们,无论我怎么教都不改——我恨不得一
撞死,愿菩萨庇佑我回到那老虔婆抢我
儿的时候。”
五夫叹息,班明蕊递上了帕子,班鸣岐听见母亲说老虔婆,便也知晓说的是祖母。
他羞愧道:“小时候不曾觉得祖母教养两位妹妹有什么问题,如果知晓,我也会帮母亲的。”
班家的子养育是分开的,班鸣岐跟着祖父在前院,其实很少见到妹妹们。
但是祖母教导妹妹们要以他为首,要帮他重他,他初还不觉得,现在想来,祖母其实一直都在教妹妹们以他为先。
许是大夫这般落泪,将班三姑娘和班四姑娘吓住了,两
也没了刚刚的气焰,乖乖的低
站在一边。
大夫确实是绷不住了。只要一想到好生生的姑娘变成了这般,她就忍不住生气。
但是婆母和公公已经死了,留下来的烂摊子她又处理不好,将她得一退再退,她道:“实在不行,平州蓟州也说不到
家,我就将她们嫁去南州。”
班三姑娘瞪大眼睛,“母亲!那种蛮荒之地,您让我和妹妹去,便是要杀了我们。”
她道:“而且母亲,您也不要太贬低我了。我是南陵侯府嫡,身世也不差的,您没瞧见,今
宁夫
对我多有欣赏,她是随大
的姨母,说不得
儿就能得门好姻缘呢。”
折夕岚一听随大三个字就看向五夫
,五夫
点了点
,“宁夫
便是随游隼的姨母。”
折夕岚倒吸一气,“怎么是他家。”
班三姑娘并不知晓折夕岚跟随游隼的事,挑眉道:“虽然你刚来京都,但也应该知晓一些京都世家的名字了。随家可是皇后娘娘的娘家,随游隼大
年少便中探花郎,又是太子的表弟,一直跟着太子,是京都难得的好儿郎,跟我阿兄同宴鹤临将军称为京都三杰。”
“随大一直未曾娶亲,如今年岁已经大了,他母亲去世,父亲没有再娶,宁夫
作为他的姨母,自然要为他相看姑娘。”
她脸上露出兴奋的色,“母亲,这是真的,她话里话外,都是想要为随大聘娶佳
。”
折夕岚就跟五夫对视一眼,而后又去看班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