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而后想起自己才是老子,随游隼是儿子,于是又一掌打过去,将随游隼的脸打得偏向一方。
随游隼垂着,吐出一
血,嗤然一声。
这两掌下去,他的嘴角
了,脸上明晃晃五个指
印子,肿起了半边脸。
被打了,他又开始不置一词,只眼讥讽,伴着他的桃花眼,倒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气。
随父见了更气,“你发什么疯!你姨母纵然如此做,也是为了你如愿。但你竟然还敢打她了!她不跟你计较,却伤足了心!我方才回来时,她还泪流不止,宁家也是怒火中烧,说你最近脾气越发古怪了。”
随游隼却不理他,只继续道:“她敢做此事,必然是知晓父亲会善后,必然知道折家只是一颗棋子,即便云王世子和四皇子,康定长公主利用她做成了秦家的事
,但也不会因为她而得罪父亲,得罪太子。”
他呼吸一
气,“只是父亲,你猜错了。”
“你以为今,我是为什么知晓姨母派
去安排劫匪了?”
随父一听,立刻冷静下来,迟疑道,“为什么?”
随游隼:“自然是因为宴鹤临派来告诉了我。”
他摇摇摆摆走到摇椅上坐好,闭上眼睛,“父亲,你不会以为,我真喜欢一个毛丫吧?”
随父再度冷静,“你姨母说,你看她的目光也不一样,你也同意提亲了。你姨母最是了解你,不会看错。”
随游隼冷笑一声,“你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听信之语。”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当年我去云州的时候就已经遇见过她,彼时接近她,是为着宴鹤临去的。”
他意有所指,“英国公老夫去给宴鹤临说亲,可不单单是看中了她的风采,而是宴鹤临之前就跟她有
。”
他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忽悠随父,“宴鹤临将她看成眼珠子,我自然要去凑一凑热闹,多一颗棋子,多一个机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