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待谢尘带着李滨随侍进了屋,白歌才连忙走到不远的屋里等了一会儿,就见小招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屋。
“姑娘,我刚刚都问清了,红杏姐姐说,那位大身上没有信封,连张纸都没有。”
白歌轻呼了一气,略微放下心。
幸好今国公府事
多
不够使,下
们都是累得够呛,原本负责看守客院的两个丫鬟也是一直没吃上饭,被小招三言两语便哄得让她替岗自己去吃饭了,白歌又找了原先在自己院子里服侍过两年,算是自己
的红杏过来。
“行了,先这样吧,咱们先在这等等,一会儿再去后园子里转一圈找找,别被那位大瞧见了。”
小招担心道:“那一会儿咱们怎么和红杏姐姐说啊,她会不会告诉夫?”
白歌安抚的笑了一下道:“放心吧,红杏姐姐不是那种多嘴的。”
等到谢尘换好一身衣物出来,已不见刚刚那小姑娘的身影,侍将手中斗篷递给李滨:“上面的油污已经为大
处理
净了。”
李滨接过那侍手中的斗篷,随
打听道:“刚刚那位也是你们国公府的姑娘吗,以前好像不曾见过?”
侍眉梢微动,遂恭敬答道:“刚刚那位是三房的七姑娘,因老夫
病逝刚刚回京。”
谢尘没理会后面两说什么,径直往院外走,及至僻静处,李滨才敢犹豫着开
。
“三爷,刚刚那位国公府的七姑娘,我看着有些怪,她瞧着怎么有些像、像——”
他侧目觑着自家三爷俊朗若仙的侧颜道:“——云莺姑娘。”
谢尘脑海中浮现出刚刚那个小姑娘隐约透着熟悉的脸庞,色仿佛覆了冰雪一般,没有说话。
·
白歌在后园子里又转了一圈儿,最后从一个太平缸带着冰碴子的水里捞出了自己那封墨迹已经完全晕开的信,心中又是疑虑,又有些许放松。
小招在一旁紧张道:“姑娘,这是谁把你的信扔水缸里的,难道是刚刚那位大 ,他会不会说出去啊?”
白歌摇叹了一声:“你放心吧,无论是谁捡到的,
家没把这信
给国公爷和夫
,而是扔到水缸里就是不想管这事儿,放过你家姑娘我一马。”
她旋即回狠狠戳了小丫鬟的额
一下,“这会儿可是长记
了,差点把你家姑娘我害死,看你下回做事还不长点小心。”
小招也是后怕的不行,当即一手捂着额,一手举起的发誓般道:“姑娘放心,我这回真长记
了,以后一定小心。”
白歌瞧她这样子,叹气缓了一会儿,便又回到厨房重新装好饭菜,一路匆匆赶到了西院的厢房。
刚一进屋,就见五岁的弟弟轩哥儿正赖在姨娘苏氏的身边打滚发着脾气,身边两个丫鬟小声哄劝着。
轩哥儿挥着胖嘟嘟的小手打开丫鬟,声音尖的能穿透屋顶:“我不管,我要出去玩,我要去堆雪!”
苏氏被磨得没办法,只能让丫鬟看着他,不许出院子,毕竟府上在办丧事,让瞧见实在不好。
轩哥儿顿时跳起来往外跑,便是险些将门的白歌撞倒也没留意。
白歌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胳膊,看着弟弟的背影皱了皱眉,却也没出声。
姨娘苏氏见她进来,从罗汉床上微微坐起身。
白歌忙道:“您别起来了,我给您摆炕几上吃吧。”
苏氏上缠着一道抹额,脸色有些苍白,她
两
得跟着哭灵,着实也被折腾的不轻。
“你还来回折腾什么,叫小招给我送回来就行了。”
白歌往炕几上摆着菜碟子,笑道:“今儿府里事忙手不够,小招被叫去帮忙了,左右我也没旁的事了,正好来瞧瞧您。”
那丫如今后怕的还白着脸一张脸,白歌生怕她漏了馅儿,哪敢让她来苏氏面前。
“唉,这从淮安过来京城,本打算不过住上半月,便也没带够伺候的,谁能想到老太君这就没了,你父亲还得在京城丁忧三年,这高门大户的就是折腾
,哪像我们在淮安时自在。”
苏氏抱怨了两句,夹起筷子尝了一,道:“你这两天也累坏了吧,看你脸色都没什么
。”
白歌搬了个小几坐在她身边,帮她揉着膝盖,笑着应道。
“我年纪小啊,哪这么容易就累了,今儿出完殡,再有几也就消停了。”
苏氏挑拣着碟子里的菜,眼见都是油腻腻的一片,有些没胃。
“你母亲这几没单独叫你说话?”她索
转身专心和
儿说话。
白歌看了苏氏一眼,怎么好端端的忽然就问起嫡母来了。
“没啊,这几不是都在忙祖母丧礼的事么,母亲除了带着我们哭灵,没说什么别的。”
苏氏细眉轻挑,她生的极妩媚漂亮,眸似桃花,颊若香雪,虽带